上成了阳具,稿纸成了阴具,但男作家与女作家还有些区 别。男作家握的是自己的阳具,在别人的阴具上写字,女作家握的是别人的 阳具,在自己的阴具上写字。男作家们说,我日夜都伏在稿纸上。女作家们 说,我不写作就没法生存。实际上他们在潜意识里都在间接地说一个“操” 字,操别人和被别人操。如果一个作家在写着时,没有投入这种性幻想写着, 他反而写不出好小说。一个作家性欲减退了或者性无能了,他们多半会沉浸 在过去的一些回忆里或者对现实捕风捉影一下,写些散文或者杂文,假如连 散文和杂文都写不出的话,他们只好读点书写点学问文章了。
你胡说起来真是有头。小许笑着说,然后用脚又蹬了一下张楚的阳具, 叫张楚说点别的。张楚想了一下,说,说什么呢?要不就说与阳具有关的故 事吧。小许说,你别挑逗我就行,否则,你把我带走。张楚伸过手拍拍小许 的脸,说,我还在上小学的时候,班上有个同学,他在课堂上没事干,常抓 住自己的小吊吊当玩具在课桌底下玩。有一天,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 火柴棒,把小吊子上的尿道口扒开来,把火柴棍往里揣。小许听到这里,伏 在桌上笑得眼泪直滚,叫张楚别说了。张楚等小许不笑了,继续说,那同学 把火柴棍往里揣,还真把一根火柴棒给揣进去了,但小吊吊收缩后,火柴棍 却跑到里面去了,疼得那个同学坐在凳子上直喊疼。老师问他哪儿疼,他不 敢说,后来越来越疼,疼得他眼泪都往下掉。老师就追问他哪儿疼,让他说, 并且说疼狠了送他上医院。他被逼迫得没办法,只好说吊子疼。老师当场就 傻了,因为老师是女的,还没结婚。没办法,红着脸硬着头皮问他,怎么疼 的?他说,我把火柴棒搞进去了。结果班上学生全笑疯了。张楚说到这里, 小许已笑得喊不能听了。张楚继续说,后来那个女老师喊来一个男老师,费 了好大的劲才帮那个学生把火柴棍从吊子里弄出来。我晚上回到家,挺蹊跷 那个同学怎么把火柴棍弄进去的,自已躲进房间里,也拿来一根火柴棍往里 揣,却怎么也揣不进去,因为揣进一点点就疼。我当时想,那学生挺勇敢的。 第二天上学一问,几乎所有的男生回家都试过,根本揣不进去。大家围住那 个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