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走了一个月才回到长安。
走过这么一趟,他才了解为何长安人人对这小小姑娘避之唯恐不及;尤其当他们进城的那一天,最让他体会深刻。
就见这太武侯府的千金小姐一露脸,长安大街上的铺子,能关门的就先关门,不能关门的也让店小二或下人在门口严密看守,慎防这位大麻烦一时兴起便冲进自家铺子中,东看西瞧、问南问北的,妨碍做生意。
因为戚小楼是贵族千金,众商家不好得罪她,偏她要是一进门,便是一堆千间万间的怪问题,虽然没搞破坏,但那超级磨人的性子可也是让人一个头两个大。再者,几乎每家店铺都有独家的不传之秘,那么简单让人看去,他们还要混吗?
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疯女人,何况若真娶了这女子,到时堂堂一位风云阁二爷夫人,却老拉着人问东问西,甚至追着人家跑,那像什么话?
不行,他还得趁早退亲才是。
真没想到他聪明一世,却胡涂在这一时,和太武侯讨了这门亲事,揽上戚小楼这大麻烦。
下次他要再选妻,一定曾记得,要先亲眼看到人选,再下定论。
咦,小子不哭了。
没听见震耳欲聋的哭声,冷如风低头,只瞧怀中娃儿不知何时已哭累睡着。
呼!他松了口气,真是老天保佑啊。
官道上,黄土飞扬。风,又干又冷。
路旁的树也被覆上一层黄沙,没像南方那般有着青翠的绿叶,此处的树看起来是风尘仆仆的。
这是长安城外的官道,就像往常一样,有不少商旅来往经过,进城的有,出城回乡的也有。但不同于以往的,却是这官道上、大路旁今日却有人出了个小意外,而刚好这段官道上,此刻没半个人经过。
只见黄土地上独有一辆倒地牛车、一名受伤的老者,还有一位黄衫姑娘。
牛车上的麻袋掉落官道,有大半都破了口,其中的米粮有如点点雪花般散落黄土路上。
“对不起,对不起。”黄衫姑娘又慌又急的跪坐在地上,用手把米装回麻袋,还不忘频频道歉。
“这位老爷爷,真是抱歉,我不是故意跑出来的。”她也不怕衣衫脏了,只想将牛车扶正,却没啥力气。幸得老牛勉力站起,倒把车身翻了点回来,她抓了跟木棍,在底下垫了颗石头,然后使尽吃奶的力气,才将尚处于倾斜状态的板车给翻了正。
“小姑娘,你怎地走路不看路?”老者不客气的漫骂边起身,发现自个儿的脚骨刚被牛车给压伤了,痛得他皱起了眉。
黄衫姑娘忙迎上前去扶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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