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大人,常常会冒出几句比较雷人的话来,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了。 方明远走在前面,回头看到白霖若有所思地模样,知道他还沉浸于方才的震憾中。不过这倒也不难理解,毕竟在这个年代里,一个小科长见到了至少正厅级的官员,其压力可想而知了。反而不如方明远,虽然说心里同样震憾,但是上一世怎么也和京城的检察院副院长一起喝过酒、抽过烟了,加上他现在毕竟还有着正太的外壳,那种压力感比起白霖来就小得多了。 站在小院的门口,方明远突然转过头来道:“舅舅,我听人说过,站在山顶和站在山脚下的两人,虽然地位不同,但在对方眼里,同样的渺小!”说罢,也不等白霖说话,就钻进了院门里。只留下了白霖站在了院门口若有所思。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方明远每天就是在东游西逛中渡过的,在这个年代里,还有着太多太多未被后世野蛮拆迁所毁坏掉的文化古迹,也有着后世繁华京城所淡漠了的文化气息。随着年三十的临近,街头巷尾的鞭炮声也越发地密集起来。 年三十的时候,天公做美,一早天空就开始飘着雪花,待到了中午,如同鹅毛般的大雪花就随着微风飘落了下来,很快院子里就开始出现了积雪。等到了晚上,古都京城就已经是一片洁白。院子里的积雪,已经足有棉鞋的鞋底那么厚。孩子们兴奋地冒雪在院子里打闹着,其中就有方明远的那个同龄的外甥女和他的几个表哥。 “瑞雪兆丰年,看来今年农民们会有一个好收成!小远,你怎么不去玩啊?”说话的是徐姨夫,他是从岭南省到京城读大学,后来留在了京城。虽然在京城已经呆了十余年,但是说起京城话来,仍然带着很浓的南方味。一般人听他说话会很吃力。但是方明远却没有这个问题——上一世里,他在许姨夫家里住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对于许姨夫的这种南味京城话,早就听习惯了。不过,对于白霖和徐祥他们这些人来说,无异又是一个惊奇。 这些天以来,方明远没事的时候,就扯着徐祥学习岭南话,一开始的时候,徐祥还以为方明远是三分钟的热劲,可是后来才发现,方明远很认真地在学,这才多了几分兴趣。不过接下来的结果,就令徐祥感到有些震惊了,仅仅五六天的时间,方明远就可以说一些常见的岭南话了,虽然还有些结巴,也有些怪腔调,但是至少是岭南话。这样的语言天赋,不由得徐祥有些汗颜——他在京城已经定居了近二十年,这普通话说得仍然不地道。其实他又哪里知道,方明远之所以有这样的成绩,是与他前世里听过太多的岭南语的歌曲,以及徐祥自己的熏陶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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