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和饭店可发了,每天吃饭的络绎不绝,尤其是啤酒简直是供不应求。尽管在此期间图书馆的网吧进行了扩建,但还是天天爆满,据说从早上6点开始就有人去排队占机器了。这一封校商家所赚的钱是以前的好几倍,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这些商家和学校是串通好的。学校也很开面儿,考虑到是‘非典’时期,为了学生的健康,学校做出了一个有史以来最“英明的决定”——每个系在期末考试时最多只能有四科考试闭卷儿,其余的一律开卷,同时在小学期里还要删减课程。这两个措施得到了学生们的一致拥护,但大家一下子闲下来,就又会出现新的问题: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新登出来的通报:某系的某某某和外系的某某某打架或者谁谁谁私自离校被取消学位证,特此警告。但是学生们大有顶风上的趋势,刚开始我们出于好奇或是幸灾乐祸的心理还读一读那些通报,后来太多了,干脆听都懒得听了。
她问:“你和邰晓林都在做些什么?”
我说:“因为受了伤,刚开始的时候除了上课我只能天天待在寝室里,偶尔也下楼走走,晚上则跟他们打打扑克。邰晓林待不住,每天早早地起来,和别人翻墙出去,晚上才回来。我给他开的假条能摞成山。”
她问:“你是不是觉得很无聊?”
“没错,一周就上那么几节课,无聊极了,我看‘非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闲的无事可做,尤其是头几天,我闷得想砸东西,想找人打架。我可知道为什么每天有那么多的人被通报了,不过还好,随着伤势的好转,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你父母来看过你吗?”
我说:“我妈来过几回,每次都给我送钱,告诉我注意身体,其实他们更危险,我在学校里还比较安全,但他们在外面更容易遭到传染。当我妈隔着学校的铁门把东西递给我的时候,我心里特不是滋味。”
她说:“看来你家里人对你很好。”
“没错,虽然对我很严,有时让我受不了,但确实很关心我。”
她问:“你伤好后又做了些什么?”
我说:“由于还要应付闭卷考试的科目,所以伤好后,我就到图书馆复习去了,因为闲着会让我发疯。”
她说:“你好像很爱学呀?”
我说:“不学待着干嘛,而且有一天我在图书馆意外地遇见了易天天。那天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上午我到图书馆的自习室去复习。因为人不是很多,所以我在一个靠窗户的位置上坐了下来,那里光线好,而且通风,比较凉快。我的计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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