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一说,邰晓林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往后缩,就太不是男人了。说实话,我心里是真的一点底都没有,现在电视,报纸,铺天盖地的全是关于‘非典’的报道,胆子再大,也让它们给吓没了。但是有一点你说的很对,爱人家不是挂在嘴边的,得有行动。”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还是比较高兴的,安慰他说:“放心,全国那么多得人呢,哪儿那么巧让她赶上,这比中彩票的机会还小呢?再说,现在你去问她的病情不更能体现出你重视她,关心她吗?”
邰晓林点点头说:“我一会儿就去找她。”
我说:“我在教室里等你,那儿说话比较方便。”
邰晓林说:“那咱们一会儿见。”
教室里空荡荡的,除了我以外没有别人。我坐在平时坐在的位置上,心里七上八下的。
邰晓林说的没有错,现在关于“非典”的消息已经是真假难辨了。主要是它的死亡率特别的高,而且传播的途径特别的广,最要命的就是它无药可救,弄得大家现在都人心慌慌的。
我开始琢磨,易天天到底有没有可能染上“非典”呢。从理论上讲是根本就不可能的。本市至今还没有发现一例“非典”病例,就算是有人得上了,也没有道理传染给她呀。她很老实,不可能望校外跑,也就是说她没有机会和外界接触。难道是哪个混蛋在外面染上“非典”后又传染给她了。我也听说了,这几天各个院系都有人被隔离了。真要是那样的话,后果可就严重了,那样的话,就应该派警察和武警来封校,而且还会禁止任何人进出。可我没看出来有什么变化,还是门卫站岗,除了学生以外,其余的人该进的进,该出的出。我猜易天天也就是比较严重的感冒。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安稳了许多。
我又走到窗前,午后的阳光洒进了教室,从校园的广播里传出了悠扬的音乐,动听的旋律响彻每一个角落,三三两两的人在路上慢慢地散着步。好一片安静祥和的景像。可是有谁能想到这景像的背后是人们对“非典”的恐慌呢。当时听说因为“非典”而封校时,大家怨声载道,可是听说考试开卷时,又都欢呼雀跃。甚至有人说:“多亏了‘非典’,要不,考试非累死。”可是现在呢,电视和报纸上那些吓人的数据告诉人们,“非典”就好比是希腊故事中的“坦塔罗斯”所要遭受的折磨一样,整天让人提心吊胆的。
我记得有一次熄灯以后,我们几个人在走廊里看书。这时有一个同学刚从水房出来,可能是有些着凉了,打了个喷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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