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妈妈就说:〃孔三呀,我老了。管不了你们年轻人的事了。好自为之吧。〃孔三被陈香妈妈说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只好搭讪地说:〃妈,陈香在不在你这住?〃
陈香的妈妈看着电视说:〃在是在。但。。。。。。〃她话到嘴边什么也没说。孔三看着陈香妈妈的脸色,感觉到了一些异样,他站起身去找陈香。看看小屋没有,就只有厨房和卫生间了,他刚要推厨房的门,陈香的大姐挡住了他:〃陈香不想见你。你走吧!〃
孔三压着火气说:〃为什么?〃
〃不为什么,不想见就是不想见。再说了,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
孔三瞪着眼睛看着大姐问:〃我做什么了?〃大姐一而再,再而三地抢白他,孔三的火终于被大姐给勾了上来。这个大姐,十次说话有九次像吃了枪药。
大姐的眼睛瞪得更凶,她满嘴喷着唾沫说:〃孔三,你少对我瞪眼睛,我可不是我们家老五,叫你欺负怕了!〃孔三看着大姐那像猪肝一样的脸,眼睛瞪了几瞪,又缩了回去,想想惹不起还是躲吧。他一转身向门口走去,边走边大声地说:〃陈香,你听着,差不多就回家吧,还等着八抬大轿来抬你呀!〃
陈香的大姐对着已经走出门的孔三吼道:〃你等着法院来抬你吧!〃
孔三没有听到陈香大姐的话,陈香却听得一清二楚。她蹲在厨房的地上,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大姐走进厨房,一手把陈香拉了起来:〃看你那熊样,哭什么呀?〃陈香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只是听到孔三的声音就悲喜交加、酸甜苦辣地委屈起来。
孔三回到家里,大病初愈,还是有些虚。再加上跟陈香的大姐怄了一肚子的气,汗又顺着他的后脊骨流了下来。想想自己病了这么些天,陈香不闻不问,去找她又叫那个更年期给挡着不让见,心里一阵烦,刚打开电视,就有人敲门。孔三打开门一看,是送信的。
〃孔三吗?签字。〃
孔三从那人手里接过信一看,是法院的传票。他有些紧张,不知道法院为什么会传他。打开来一看,原来是叫他到庭接受离婚调解的。他的头轰的一下大了起来,颤抖着手签了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咬着牙想:陈香你够狠!不声不响地给我来这么一手!有什么天大的事不能解决,非得弄到法院去不可!要玩真的啊!再看看传票上的日期,就是明天。孔三气得哆哆嗦嗦地拿起一根烟,烦躁地抽了起来。
一口烟下去,人就变得冷静了许多,孔三不觉想起刚刚认识陈香时的事情。那时的陈香,内向而少话,看他一眼都会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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