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很震惊,而且会暴跳如雷。果然她不断地呼我,我不复机,最后她把我的呼机呼烂了。
这件事还没完。第二天一早,我正在审查故事片,阿双杀进了我的办公室。她当着我同事的面要跟我做个了结。她说着就把抓贼的那一套东西用来对付我了。她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我可是半点武功也不会,尽管我们在个头上相差悬殊,真要打起来我未必能占到便宜,再说当着大家伙的面,就算我打赢了也不光彩。好在办公室里人多势众,大家七手八脚就把阿双拦住了。其中刘老太最卖力,她人是老了,但吨位大,她往办公室门口一站,蚂蚁都进不来,更别说一米六○的阿双了。这事让我很感动,从此我不再与刘老太作对了,她要批评我我就听着,她要教育我我就接受,目的就是骗她开心。
这件事最后给校长摆平了,校长使了什么手腕我不知道,他也不会告诉我。总之我是在西伯利亚也呆不下去了。校长说,党组要我去组建海关学校,你过去帮我吧。其实我跟校长也没有太深的交情,不知他为什么老要帮我,大概是把我当成了他的人吧。
我和校长去海关学校要路过公安厅,这时我就会想起阿双,尽管我们爱情没了,友谊没了,甚至还断了联系。我差点就做了公安家属,做公安家属有诸多好处,譬如可以开霸王车,可以唬人。如今穿制服执法的人不少,但真正震得住人的也就一个公安。对此我很遗憾,但我也没有办法。
石留跟我住隔壁。老程的意思是我俩应去民政部门扯张纸,然后摆几围酒,两人就住在一起了。这是一个好的愿望,但不是一个好的现实。现实情况是我和石留走不到一起。这一点是给实践证明了的。实践的地点有三个,一是江边,二是江边的芭蕉地,三是宿舍大楼。在学校,学生谈恋爱是被禁止的,男生和男生走在一起,女生和女生走在一起是正常,男生和女生走在一起就不正常,会被监视。在学校,男老师和女老师谈恋爱没人敢设禁,男老师和女老师走在一起也正常也不正常,但无论正不正常都没人敢监视。我和石留就更没人敢干涉了,大家都知道是我把她调过来的,调过来干什么呢,除了做老婆。
我们每天都要去海边坐。坐在那儿不可能尽谈理想,总得来点现实。孤男寡女一现实起来感觉就很复杂,但总的感觉应该是幸福和快乐。问题是我没有这种感觉,我的感觉是痛苦、惶恐和不安,我找不到那种感觉了。我和石留中间有个结,这个结叫洪玫。我们在江边拥抱、接吻,两人都很投入,这时我就把石留当成了洪玫,我的手就变得很不安分,禁不住会上下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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