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往大了说,这是浪费国家资源,往小了说,它让男人浮想联翩。譬如像我这种本来就花心的男人看到这种情况难免会有些小动作。如果因此发生了什么事总不能让我负全责吧。我这样想着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可我还是在床上赖了大半个钟头。然后我起床喝了杯牛奶,夹着讲义出了门。
马羚不知在哪儿跑了几圈,这会儿正香汗直流,在草坪上踢腿。她穿了身网球运动服,雪白的大腿全露在外面,她一踢腿就把花内裤扬到我眼里,害得我两眼发直,路也不记得走了。
我给一帮老顽童上课,他们都一把年纪了,有个一官半职,但学历还没有他们的孙子高。政治部主任看到这么些人居然做了他的部下,脸上无光,就让他们把手里的事放一放,把课本再拿起来。他这么一仁慈,可把我给害惨了,我堂堂一个大学讲师还得给这帮小学生讲字词句,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看了一晚的公文写作,刚讲了个头,底下就叫起来了。他们说,老师,别讲篇章结构了,讲点字词句吧,我们连句都不会造呢。这是什么世界!我一急就不知怎么讲课了,满眼尽是马羚的花内裤。就这么一念之差,我就把花内裤写在黑板上。有个学生比我还不正经,他说,老师,花内裤怎么划分层次?我在花内裤下写了几十个词组,这次课讲了两个小时,题目就叫做花内裤。
晚饭时,有几个学生来找我,生拉硬扯把我拉进一辆皇冠30里,然后,前面两辆越野车开道,后面一部本田殿后,一阵风开到了大镇。吃饭,饭后卡拉OK,接着桑拿。这叫一条龙服务。他们说,学院这么多教师,就我跟他们合得来。因为我直接,一竿子就戳到了关键部位。席间他们讲了很多笑话,有的笑话很有意思,有的笑话很没意思,但所有笑话都有一个特点,用北话讲,咸湿。譬如有个脑筋急转弯的笑话,说是两只乌龟结婚,去度蜜月,三天后公乌龟独自回来了,母乌龟没有回来。这是怎么回事呢?急转弯的答案是,那会儿母乌龟还四脚朝天躺在老地方,因为没人给她翻身。这个笑话显然违反常理,乌龟怎么做爱我不知道,但肯定不会像人类,要把女人掀翻在地。
那天是我第一次去桑拿。我对淋浴房的水龙头特别有好感。这种设计真是妙极了,每人一个小间,不像北京的大澡堂,免不了肌肤相亲,还有人跟你争水龙头。而且出水量大,淋起来特爽。干蒸和湿蒸也特别舒服,我在里面蒸到快断气了才跑出来跳进冷水池中浸,浸完了又蒸,乐此不疲。结果他们在房间按摩了一个钟,我还在蒸气浴,为我服务的小姐等得不耐烦了,叫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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