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就算赞助也得通过学院,不能坏了规矩。这真应了那句俗语,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什么东西?说穿了就是不让我出国,我出去既不是考察,又不是讲学,更不是上学,只是散散心罢了。这点愿望都不让我达成,也太不人道了。人家愿意出钱那是哥俩交情好,我又没拿考试压他,我早就说了,试题先发下来,大家做,做熟了再考。这可不像有的老师,临考前吓唬学生,让大家进贡。比较起来我真是一个好老师了。这么好的老师也不给点特殊政策,难怪学院没前途。
我整天想着出国的事,把马羚给忘了,同时也忘了她的猫。等我想起来已经是几天以后了。我赶紧在抽屉里找钥匙,竟然找不到,后来我把宿舍翻了个底朝天,又把教研室翻了个底朝天,除了我那串,居然没见钥匙的影。我左思右想,只能推定马羚左交待右交待就是忘了把钥匙交待给我,所以说责任还是在她那儿。当然如果说有责任的话。当务之急是把她那扇门弄开,看那东西死硬了没有。本来我对撬门有一套,同事把钥匙锁在房间里都喜欢找我,但那是防贼的门,遇上马羚这种防前夫的门,我就毫无办法。我用自己的钥匙在门洞里左捅右捅,把钥匙弄变型了也不见动静。这时我才知道她这门不光防前夫,也防情夫。末了我只好把电工找来,叫他把门弄开,电工知道这是马羚的房间,迟迟不肯下手。我吓他说,马羚在里面好几天了,我怀疑她死硬了,你再不弄开,全部责任由你负。电工仍是将信将疑。我说,老弟,这几天你可见到过马老师?电工摇头。我说,那还不快动手?
防前夫的门一打开,有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电工吓得脸都黑了,丢下工具就往楼下跑,边跑边喊,死人了死人了。我一边想,完了,咪咪不光死硬了,还烂了,一边开里面的木门。这道门也不好开,花了我半天的时间,我努力想不弄坏门锁,但最后还是把门锁弄坏了。前面已经说过,马羚的房间不大,就一房一厅一厕所,可我把房间找遍了,只闻猫味,不见猫影。死鱼烂猫的味道最难闻,可我还得嗅着它的臭味找它。这可真是奇了,难道那么大只猫几天时间就全变成味儿了。就算肉烂了,毛总会剩一根半根吧。我坐在咪咪坐过的沙发上叹着气,拿它的时装擦脸上的汗。这时一阵风吹来,刺鼻的恶臭让我欲呕。我猛然醒过味来,几步蹿到窗口。咪咪果然挂在树丫上,颈上系着一条花布带。
我把咪咪从树上放下来,埋在它葬身的树下。我本来还想拿马羚的相机给它拍几张遗像,这也叫保存证据,可我又怕马羚看了难过,只好作罢。回到马羚的房间,我把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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