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怎么老不见我。问完又倒头睡了。我说,睡吧,只是你不该撬我的门。他一激灵坐了起来,说,老友,真对不起,关产科没钥匙,找你又找不着。我是新来的,不懂规矩,请多包涵。嗨,这年头了,还这么客气,见外了。我又在他脑门上拍了拍,说,睡吧,别带女人进来。
大街上人来车往,太阳光很刺眼,我的心情开始变得恶劣起来。我犯不着跟一个新来的人闹别扭,可我跟政治部过不去。说好给我分房,不分也就算了,如今半捺房子还要再给折半捺,也太不人道了。我拿出磁卡给政治部打电话,决心痛骂一顿,泄泄心头之火。偌大一个政治部居然没人听电话,像全死绝了。我知道丫挺的肯定都去下面打秋风了。回到学院,我去找杨院长汇报,我知道他现在对我的好感也不多了,但我毕竟是他要来的,他和政治部主任一起跟我讲条件,至少也算个证人吧。杨院长听了我的汇报,也说太过分了。可他又说,反正你也很少回去,那地方空着也是空着。这是什么话?大家都这样想,我那地方迟早给人占了,我迟早连立锥之地也没了。南州空着的房子多了,也没看给劳苦大众住。请神容易送神难啦。杨院长的意思就是要我把关系转过来,那时他管我才叫管全了。我偏不答应他。
我在电话里对洪玫说,你打个的过来,我就不信的士司机也找不着路。洪玫说,你还别说,我还真试过,那司机就愣找不着学院。他后来说,得了,你从哪儿来我把你送哪儿去,免费。我说,得了,大不了我打的去接你。洪玫说,行,等下次我来了兴致吧。这丫头,给她根竹竿她还爬上去了。我之所以对洪玫又磁实起来,是因为马羚眼看就要回来了,这母夜叉也不是省油的灯,万一我奈她不何,还得去洪玫那儿避难。
那几天我老是心神不定,在饭堂吃饭,感觉脑后一阵风起,我以为是马羚拿着大棒在〃扑〃我,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可身上出身冷汗。这样一惊一乍的,迟早要得病。我特别希望马羚坐的飞机出事,或者坐出租时出车祸,当然最好不要给撞死,撞到失去记忆就行。这样想了几天,我把自己折磨得浑身没劲,感到活着很没意思。既然连活着都觉得没意思,我还怕马羚吗?所以马羚回来时我一点也不慌忙。她问我拿钥匙,我给了她两条新配的。她说错了,不是我那串。我说,错不错都拿着吧,进得了门就行。马羚一张脸立刻白了,她问,出了什么事?我还没回答,她已经风一样消失了。
我走进马羚的房间时,她正六神无主地四处乱蹿,一头秀发弄得惨不忍睹。见到我她就问,你把咪咪怎么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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