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嘴巴里长疮。没想到今天她就为我破戒了。这丫头可是在全校人民面前发过毒誓的,说是今生今世要是再下厨做饭,就把两只玉手烂成白骨。我站在厨房门口,嘴里啧啧连声。马羚说,要是渴了就自己倒水,累了就坐下看电视,这种声音我不喜欢,它让我想起不愉快的事。我一听赶紧噤声。她讨厌我学老鼠叫,让她想起冤死的咪咪。
马羚穿了件红色的睡裙,四肢全露出来了,光润洁白。她一转身,两只乳房就像两只兔子要往外蹿。我不禁怦然心动,双眼直直地盯着马羚看。马羚脸上起了些红色,柔声说,你在外面坐吧,还炒一个菜。我涎着脸说,秀色可餐,吃不下东西了。说完把她揽在怀里,双手摸着她的胸部。马羚用锅铲柄在我手上轻轻敲了一下,说,手放在哪儿了?我说,不知道,好像着了火,要熔化了。说着在她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马羚哧哧笑了几声,把脖子扭向一边,然后突然回转头亲了我一下。她伸展两手,把锅铲高高举起来,听任我在她脸上和脖子上抹了几遍口水。当我把手伸进睡裙里摸着两只丰硕的大乳房时,马羚轻轻咬了一下我的嘴唇,柔声说,我给你留了一整夜呢,让我把菜炒了好吗?
我在马羚的房间留宿。从九点一直折腾到凌晨四点。马羚在床上的千般好处让我久久难以忘怀,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她的前夫对她色心不死。别看她看起来很丰满,很结实,抱在怀里竟像柔弱无骨一样。她的肌肤白如凝脂,看不到一点疵瑕。
我们把自己折腾得精疲力竭,然后拉着手躺在床上休息,等恢复了体力又像两条蛇一样缠绕在一起。不知做了多少次爱,也不知亲了多少遍嘴,我后来感觉嘴唇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还是不愿分开。我说,羚子,我开始后悔虚度了两年时光。马羚说,你要我一见面就以身相许呀,没门儿,我才爱上你呢。马羚起来换床单,这是她第三次换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