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那么点酒量,还要站起来,坐下喝。于是大家坐着干了一杯。马仁龙把酒杯放下,拿起湿巾擦了擦嘴,说,给大家一点下酒菜,讲个笑话。他看着我,说,你刚才站着我不敢讲,现在你坐下了,我才敢讲。是个真事,五所有个兄弟,有天重感冒,去医院打针。给他打针的小护士很漂亮,一双大眼水灵灵的,皮肤又白,脸蛋白里透红。那兄弟一看,小弟弟就起来了。这时刚好有人进来,小护士要让道,小弟弟就顶在她屁股上。小护士脸一红,盯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小护士回到值班室,噘起可爱的小嘴巴。护士长说怎么啦。小护士红着脸把经过讲了一遍。护士长说,这个好办。她拿起一支棉签,蘸上酒精,走到那兄弟面前,叫他把裤子脱了,用酒精给小弟弟洗头。给酒精一刺激,小弟弟即刻软不拉几的。护士长说,就那么一点酒量,还想站起来。
大家哄地笑了,大伟笑得要喷酒。双儿掩着嘴,头低着,笑意溢满脸。几个公安兄弟笑得前仰后合。只有何一标还算斯文,强忍着笑。我说,大佬这是变着法子骂我呢,就没有一个人主持正义?马仁龙说,没有,绝对没有,兄弟你不要误会,我说的是我手下的兄弟,绝对是真事。不信可以去打假。
我说,我也讲个段子。我说的也是真事。单位今年来了个部队转业的,前几年他在云南当兵。老父亲去看他,水土不服,病了,于是去部队医务室打针。那老头儿从来没生过病,也没进过医院,根本就不知道打针是怎么回事。给他打针的是个女护士,漂不漂亮就不知道,那哥们儿没说。护士看到老头儿进来了,就说,脱。那老头儿一听,愣了一会儿,心里想,这是咋回事儿呢?叫俺脱?那俺脱呗,三几下把衣服脱光了。那护士也没留意,只顾着准备针剂,回头一看,我的天呢,光了,于是骂了一句,畜牲。老头心想不就是打针吗?咋问起出身了?赶紧说,三代贫农。
这回大家笑得前仰后合。双儿开始没听明白,后来大家讲起出身问题,说这个故事要七十年代以前出生的人才听得明白,她就开始拼命笑,笑得差点岔了气。坐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赶紧帮她,要给她顺气,给她推开了。大家开始喝酒,没有注意这个插曲。我知道那个男人跟她关系特殊,大概是她男人。
大伟说,都说公安的人黄,我看海关的人更黄。马仁龙说,我同意大伟的意见,海关的兄弟不光黑得出名,也黄得出名。我知道这事扯远了,要扯下去伤和气。海关黑不黑我不知道,至少我还没黑。我说,各位兄弟,喝酒就喝酒,别扯远了,咱们就聊聊家常,好不好?马仁龙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