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所以,我认为,道,可意会,也可言传。《商道门徒》里的道,便是如此。
是为序。
《商道门徒》1(1)
初来乍到,暖和的室内,暧昧的气味劈头盖脸地袭来。床头对面的墙上,凝固着一个名叫“陶”的裸女照,她的乳房美得让人一看就想喝水,喉结会不自觉地滚动。室内有一股空气被烤熟的味道。
窗外的白雪,一堆接一堆,柔和的状态下藏着阴冷,像披着羊皮的坟墓。玻璃缝里钻进来的冷风,像手术刀,脸皮被一丝丝地切开,血丝似乎马上就要流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的实景大雪,也是北京早冬的第一场雪。这一场雪,比往年来得更早一些。十一月,深圳的冷器机还转动着昨天的故事,北京的暖气管已出现嘶哑的歌喉。
几年前,我从深圳到北京发展,邂逅一个沁人心脾的美女。
她叫望月。
望月灵异媚骨,似《聊斋》狐仙,幽怨而沧桑,隐约有鬼魂附身。
那年,望月25岁,我27岁。
相视的一刹那,望月在昏幽中淡然一笑,勾人魂魄。那一刻,如果给我一口油井,我会让地球高潮,会让月球心跳脸红。
这个玲珑剔透的女孩,没想到后来竟在一个乳房与人民币一样坚挺的都市,以一种非常方式去祭奠人性与爱情。
那年月,除了我们的身高和工资没涨,什么都猛涨。长得最鼓凸的是房价、性用品和殡仪馆的花圈。家很动荡,性很虚假,死亡很奢侈。一群涨价的幽灵,像空气一样四处游荡。
风水最怕移动,命运在乎迁徙。人不能只学会适合环境,还要学会选择环境。北上跋涉,就是为了寻找契机。
傍晚,我登上深圳开往北京的 K8848次快车。
列车缓缓而动。我从行李包里取出一个精美的紫砂壶,泡了一壶观音王,把清香纯美的茶汤倒进一个陶瓷小茶杯。茶香随着蒸气袅袅飘起。茶壶和茶杯放在走廊窗户下的小桌子上。桌子旁边有个小凳子。
我坐了下来,慢慢品茶。品着噪音中的寂寞。品着生活的苦与涩。品着人生的流畅与粗糙。然后,看窗外一闪一闪而过的瞬间风景。
一排排大树小树从窗前掠过,远处房子如水彩画飘过。眼前的一切像电影,像运程,像生命,像人生,一眨眼就成了真实的梦。
看累了,就想女人。想累了,就看风景。然后又品茶。
吵吵闹闹的男女混合声音。开门上厕所的声音。打牌的争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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