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很重,你要小心点才好。我倒是无所谓,我没想混高层。”
我说:“要我怎么小心呢?我已经一忍再忍了,我总不能整天对他点头哈腰吧?”
“那是。但好汉不吃眼前亏。”
“关键的问题是,我还摸不清我们几个上司对老马是什么态度,如果他们也怕老马,我没话可说。”
望月叹了一口气,说:“一个公司的董事长、总经理还怕自己手下的部门经理,这是什么世道啊?!”
我分析说:“估计是看在牛老板的份上,表面上对他尊敬和客气一点而已。”
《商道门徒》5(2)
话还没说完,我又发现望月手上被烟头烫过的小伤疤。她发现我的眼睛盯着伤疤,马上说:“唉,不谈了,走吧。”
我买单后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望月帮我拿着外衣,在门口等我。
两人之熟悉,如前世相识。我有一种预感,今天回去,我们的故事可能会发生一些情节。
《商道门徒》6(1)
回到花园街,已是下午四点多。阳光透过玻璃,暖暖地照在我那张宽大而柔软的床上,形成一个非常奢侈的背景。
望月的宿舍离花园街较远,理所当然要到我的寂寞古陶屋参观参观。她一进屋,仿佛那个叫“陶”的女人从墙上走了下来。
我烧了开水,泡了两杯清香铁观音。一人一杯。
走得太累了,突然感觉再闷的屋子也是天堂。
看着被子上的阳光,感觉只有在这样的床上,才有点像生活在深圳。我拿个大枕头放在床头,轻轻地斜靠在枕头上,闭上眼,让阳光性感地抚摩。
望月感觉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阳光有点刺眼,像被人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起身把窗帘拉上。
今天走了大半天,脚后跟有点刺痛,小腿肚子有点酸麻,躺在这么暖和的床上,真想好好死一回。
望月也斜靠在窗台边,蜷缩在床的另一角。床紧靠窗台。一同从深圳来这异乡,有天然的亲切感,熟悉的陌生人。
望月沉默,骨子里透着伤感。
我说:“望月,也许我不该问,但我一定为你保密,你为什么要自己烫伤自己呢?告诉我好吗?”
望月默不作声。接着,她抽泣起来。声音不大,却让人感觉撕心裂肺。我吓得手忙脚乱。
我给她倒茶,又倒水。
一会儿后,她坐了起来,眼睛盯着窗外,似乎想打开一个轻易不能揭开的魔坛盖子,神色暗淡。
一个恐惧与凄凉经历,在她湿润的眼睛里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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