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抬起头,看着我,然后把头埋在我肩上,把我抱得很紧很紧,生怕我跑了似的。我感觉到她身体微微地颤栗。
我突然不自觉地亲吻她的额头和眼睛。望月没有拒绝。
没多久,望月突然抬起头,把身子往上挪,用嘴唇咬我的下巴,然后又轻咬我的嘴唇。
我已失控,猛地狂吻她的嘴唇。
望月是一个电磁炉,我就是放在炉上的锅,血液一下子就火烧火燎。我弹起上半身,三下五除二,把衣服剥了。
望月伸开手脚,半点清醒半点羞涩。她看着我在她面前急促脱衣的动作,听着我失去理智的呼吸声。
我爬到她身上,吻她的脸和脖子。她也用嘴唇和舌尖轻轻地回应。她的身体突然变得感性又弹性,不听使唤,理念控制不了欲望。
她自己也开始脱衣服。
北京的冬天真不适合做爱。她穿了五件衣服和三条厚厚的裤子,脱起来真是像剥着包心菜,一层又一层,想看最重要的内容,好漫长。
就在最关键的那一瞬间,我突然像梦醒一般,头脑里满是翁红的音容笑貌。
两个人用生命相爱着的时候,互相之间是有感应的,一个人做什么,另一个人常常能感觉到,从而产生条件反射,刺激自己清醒。世界很奇妙,人体很奥秘。
我骨子里爱翁红,觉得背叛是一种折磨。
我想起了望月的伤痛。或许对望月来说,性是一副最好的疗伤药,但我不能趁人之危。
望月正在兴头上。此时,她需要的是男人身体的安慰,但并不是爱。她问我:怎么啦?
“我有女朋友,不行。”我说。
望月感觉我有些孩子气,但这种孩子气有点傻。她苦笑着说:“你怕负责任是不是?放心,我不会纠缠着你。”
我摇了摇头。
望月不知道我的想法。她想了想,觉得我是怕她怀孕,便说:“放心,不会怀孕的,安全期。”
我担心的并不是这个问题,但我不敢说出来,便支支吾吾地说:“这是我自己的问题,对不起。”
望月有点火了。她不相信,竟然还有这么理智的男人。她爬到了我身上,把赤露的双腿靠紧我的双腿,慢慢地移动下身的位置,点对点地想让我就犯。她要看看我这个男人能假装正经多久。
身体一磨擦,自然会有反应。一个部位青筋暴涨起来,对着望月的身体虎视眈眈。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我扭过大腿,把臀部从她的身体下挪开。
“请原谅,很对不起。”我压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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