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回公司,也不要我送他。
晚上,翁红回深圳,我送她到机场,依依惜别。
第二天上午,我刚到办公室,就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这个电
话显示不出号码,呼叫的声音也跟平时不一样。
我接了电话,是一位陌生小姐甜美的声音。
小姐说:“我是香港电信公司的,请问您的手机号码是不是137984546XX?”
“对呀。”我莫名其妙地回答。
甜美的声音继续问:“请问这个电话是您在使用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生气地说,“难道我的电话是偷来的吗?”
“对不起,我的意思是说,您的电话有没有给过别人?”
我越听越觉得奇怪,问:“你是什么意思?请直接说,别兜圈子,香港人是不会这样兜圈子的。”
甜美的声音放慢了一点:“是这样的,先生,我们早上接到一位香港电信用户的投诉,他说家里的电话没有人打过长途,他打长途都在办公室。但家里的电话却发现了很多长途话费。我们查询过,他家的电话多次打到您的手机上。”
我知道这是翁红的老公老沈在查她的电话记录,无奈而郁闷。
我想给翁红打电话,问个明白,但又怕她不方便接电话。相爱的人不能相守,还要东躲西藏;不相爱的人却经常要公开折磨对方,这就是爱情与婚姻的孽缘。
正想着,山东大汉脸上挂着无奈的微笑,走进了我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一般不关门。
“他妈的,又要开会了。我给他算了一下,平均每天开两场会。没见过一个人这么喜欢开会。”山东大汉一听到尚总说要开会,就骂娘。
以往开会前,尚总一般会先告诉我,或者有时会形式性地问我一声,跟我商量,怎么现在工程部经理知道要开会了,我这个办公室主任还不知道?
看来,尚总不挤掉我,心里不舒服。起码可以感觉,他又有意要排斥我了。
我问大汉:“你怎么知道要开会了?”
“都知道了,你怎么不知道?”
我沉默。
大汉又骂道:“开他妈的鸟会,这样开下去,恐怕我们的青春就这样浪费在会议室上了。”
我还沉浸在电信小姐的话中,没有开会的愤怒感。
山东大汉以前不敢公开骂,现在越来越发现我也很讨厌这种管理形式,没有防备心理了,才敢在我面前骂了起来:“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鸟管理方式。”
大汉告诉我:“我们应该展现出深圳人的风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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