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叫你老婆来慰问你一下?”
“哎哟,没结婚的人不知道围城里的郁闷,多年的老夫老妻了,那种事哪有感觉?还不如自慰有快感,精神哪会得到安慰?拿一束枯萎的花,怎么去祝人家生日快乐呢?”
我突然想出个奇怪的问题,问大汉:“说实话,要是你老婆跟别人互相慰问了,你是怎么想的?”
本以为大汉会生气,没想到大汉的思想更前卫,开玩笑说:“哎呀,难得给她个机会,慰问就慰问嘛,这年头,都郁闷,就让人家放松一次吧。否则多没人性。”
大汉曾经在美国短暂留学过,观念受过影响,思想超前。
我抽完烟,扔掉烟蒂。然后在走廊抬腿踢了踢脚,来了两下南拳,又来了个猴子摘西瓜的动作。我是闽南人,在福建泉州的南少林寺交过学费,进修过三个月。
这一“出格”的举动,逗得大汉大笑了起来。他没想到平时那么文静的我,居然还有两下子。
大汉问我:“跟你商量个问题行吗?”
“说吧,别卖关子。”
大汉诡秘地说:“我有点想追望月。如果我追到了望月,她愿意跟我互相慰问,你的房子能借给我吗?”
奶奶的,这是什么游戏规则啊?!
这问题如果是针对别的女人,我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可是,望月,这个跟我有点暧昧的女人,这个我看着就冲动的女人,这个曾经跟我点对点,差点完成一次传说的女人,我实在不能这样做。用一句名人的话话说,人不能无耻到这个程度。
爱情是自私的,暧昧也是自私的,性更是自私的。
我的尴尬,就像一个少妇在大街上突然发现自己忘记穿胸罩,或像一个壮实男人突然发现自己忘记关拉链门。
大汉知道深圳是个暧昧的城市,也知道深圳人是最容易暧昧的,却不知道我跟望月曾经有点暧昧。
《商道门徒》20(2)
我嘴里唠叨着:“别这样,别这样,同事之间不要出现什么感情问题。兔子不吃窝边草,要注意影响。”我边说边向会议室走,表现出办公室主任的行政模样。
其实,只要翁红经常来慰问我,望月就很难跟我发生太深入的故事。再说,望月在香港有男友,而且她的性格不是很传统,她也不可能专一地走进我的性生活。
但是,人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对异性有这种不明不白的感觉呢?又喜欢又不能去爱,不是属于自己的,却又好像和自己有缘。
这就跟一个城市一样。有时你会觉得是别人的城市,有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