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审计部长这么直爽,大家都毫无顾忌了,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公司管理上的弊端。
米主席说:“你们放心,回去我一定跟老板反映这个问题。”
望月说:“其实,我也是多管闲事。我可能过一两个月就要走了,还跟着瞎操心。不过,有时想想,这也是我的责任。”
米主席说,你这样才是对的,才是负责任的。如果每个人都不敢说真话,那公司还又还有什么前途。
杨部长附和着:“我不怕得罪人,打工就是这样,东家不打打西家,说一下真话又不会死。”
我和望月、大汉三个人都不禁很佩服审计部长。这么直率的女人看来是泡过大染缸而没变色的,而且是有人赏识的,才敢这么说话。
混过社会的人,要么向左,要么向右,要么明显中庸,绝不含糊。那些又不圆滑又不爽快的模糊人,反而很容易碌碌无为。
我问她:“部长原来在哪里做事?”
杨部长说:“我也跟你们一样,从深圳被招来的,直接进总部工作,只不过比你们早来三个多月。”
我感觉自己跟她相比,有点懦弱。毕竟,她喝多了几年的海水。
大汉悄悄告诉我,以前,他认为不表露自己的观点是成熟的表现,今天跟审计部长相比,觉得其实有些所谓的成熟是很幼稚的。
人活着干吗要那么累,为了五斗米,竟连真话也不敢说,值得吗?而且,这样虽然混了点工资,长远看,也是浪费自己的前程。我想。
从湘菜馆出来后,米主席和杨部长回了酒店。
大汉和望月住同个住宅区。他们也一起走了。大汉看样子不仅去抓过老鼠,还抓到别的地方了。
我孤独地回去。脚步声显得特别明显和单调。心里暗暗骂大汉:奶奶的,重色轻友。
《商道门徒》25(2)
我想了想,又觉得好笑。望月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自己吃什么醋呢?我摇了摇头,对自己说,人啊,真是奇怪。
雪花像潮湿的鹅毛,在空中飘着下来。我抖了抖肩膀上的雪,手指刺骨地冷。感觉清醒了许多。
更清醒的是,今晚我终于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无论如何能解决一点压力,找回自己差点遗失的在深圳的本性。
我突然跳起来,在雪地上跑着回花园街。
屋里依然静得出奇。对门的房东太太没有任何声响。床头边那个叫陶的裸女人顿时没有了往日的魅力。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给大汉或望月打电话,但又怕影响他们。便故意给望月同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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