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肉是被她诅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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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餐馆回来的时候姜姓一家正在吃饭,餐桌上除了女主人和那个冷面男生,还有两张陌生的面孔,听女主人对他们的称呼,应该是她儿子,姜家的男丁真旺。
“怎么一放学就不见人影,饭吃了没……”女主人说着就要起来招呼我们过去。
“我们已经在外面吃过了,谢谢姜阿姨。”我礼貌地回道。
“外面餐馆多不卫生,以后过来一起吃……”女主人很热情。
我正要开口,骐先一步说:“不用麻烦,我们已经习惯了。”
他看似彬彬有礼,转身时冷漠的侧脸却只能用无情无义来形容。见他走了,我和婪也忙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三
天气转凉,清晨时分路边的叶子上有许多露珠,我文绉绉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婪马上接道:“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我郁闷了,婪根本不知道我的意思。
“白露团甘子,清晨散马蹄。”骐也吟诵一句,我笑着点点头
婪立马不开心了:“怎么,我也没说错呀!”
“今天是‘白露’,这才是关键。”骐睨了她一眼。
婪阴阴地笑了笑:“是啊,清晨散马——蹄。”
骐冷下脸不理她,我突然记起班里有男生叫过他“小马”,估计他也很无奈。
刚进教室大门,骐的肩膀就被人勾搭上了,而骐只是从容冷淡的扫了那人一眼,任由自己被带走。我和婪立马就愣住了,这很不可思议!
那人是班长,叫做武子瑟,他和骐的座位很近,而他似乎又不会被骐的冷淡吓跑,事实上叫骐“小马”的人就是他。
随即我便笑了,骐能交到朋友不是件好事吗?婪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我撞了撞她的胳膊。
“没,走,交作业去!”婪大大咧咧地笑着走开,我有点担心,她不该抄我的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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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我们后面的男生长得高大英武,挺给男同胞长脸的,但他也算个奇葩,居然留着过肩的长发,又黑又顺,像老鹰的羽毛,颇具古典美。学校不会怪他,因为他是少数民族的,蒙古族,全名叫做“乌兰巴托·脱里·都冷仓”。
婪从他那儿拿了张表格,两个人笑得格外阴险。一看是搏击社的,我笑了,男孩子们要小心,尤其是脱里。
“下午在体育馆,记得来!”脱里的眉毛英气笔直,笑起来很豪迈。
“你们社这么快就开始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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