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定。
最开始的那个时候,我和婪时常因为家里的事很压抑,我们就跑得远远的,坐在礁石上看看海、说说话,偶尔也会唱歌。后来骐自作主张地加入了我们,他把他在钢琴老师那儿学的歌都教给我们,他唱歌很好听。
从“Time together is just never quite enough”的女声部分开始才有我唱的,虽然少,但我也要尽快练好,婪要唱的中文歌排在我后面。
“If this is what I call home; why does it feel so alone(如果我把这称为‘家’,它为何如此孤独?)”我边看乐谱边向骐的琴房走去,他在抄写这句话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很意外的,我在琴房外看见了秦衣,她看到我也有点惊讶。
“你找他吗?”我问。
“呃……嗯,有点事……”秦衣犹豫道,“学姐你知道江学长在哪儿吗,我想向他道歉!”
“你晚上再来吧,他白天一般在教室。”
看来他身上也有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