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雪下得太美丽,漫天飘舞,我和流殇聊了很多很多,我发现我们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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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人们都已经熟睡,一场血腥残忍的围捕正在上演。
一颗子弹擦着白粤的小腿飞过,皮肉翻卷,没跑几步裤脚就被鲜血浸湿了。连消音手枪都拿出来了啊,果然不是亲生的,这么迫切地想抓他回去,那男人现在是害怕了吗?
城市里蜘蛛网般交织的巷道也不尽然安全,有几十号人在搜他,即使是一只蜘蛛也会跌在一大群苍蝇手里。
身后三路追兵,白粤跳上窗台,借力越过墙头,不过墙的另一边正好也有人找他。白粤迅速摸出腰带处的手枪,爽快地开了两枪,只是接下来要更狼狈了,虽说消音枪的声响已经很黯淡了,但对于这些训练有素的杀手来说根本就是集结号。
腿上又擦过一枪,他们也只敢打脚而已,枉费了杀手一职,那个男人不适合指挥他们,黑老大的位置他注定坐不久。
南大江这一片的黑帮势力还没完全拿下,风里州这块肥肉也还没来得及嚼烂,调不出什么力量来利用,这可以说是白粤白手起家的时期,正因为如此才更不能被抓回香港,不然之前的一切经营就功亏一篑了。
枪支包围中背上中彩了,他们是急了吗,背部确实是比腿部好瞄准多了,白粤自信身上中个一两枪也能不动声色地继续行动,他甚至还挤出了个笑容,那个男人太失败了,他不会下令杀死他的,手下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吗。
不对,背上中的不是子弹,白粤伸手一把拔下——麻醉剂!
果然,身体开始不听使唤,脚步踉跄,眼前阵阵晕眩,白粤当即狠狠咬了一口左臂,剧烈的疼痛和晕眩感对峙着,一路飞奔硬是没倒下去。此时的方向感已经极差,汗水划过眼角,辣得他狠狠眨眼,左手咬到血管了,右手持枪无空,连换弹也只能单手完成……
就在换弹的空档,膝盖受了一枪,白粤闷哼了一声单腿跪地,刚站起来另一只膝盖也中枪,幸好只是空包弹,不过七米之内被射中也跑不了了。四处涌来的杀手比他想象得还要多,他抬头拭去额角的汗水,眼神里盛满略显疯狂的杀戮之意。
漆黑的小巷里走出两个比夜还黑的身影,一高一矮,步伐快于常人,脚步却轻盈如猫。
“喂,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白粤还没看清来人就被粗暴地拦腰扛起。
“Hello girl!”
眼前是一张熟悉的笑脸,挂着战无不胜的笑容,白粤只觉安心,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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