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隐蔽的方块后伸出头打探,看见白粤很淡定地站在边缘,之前听说他生病了,请了好几天假,那段时间白瑾的脸色都是苍白的。是身体不好吗?我家的破小孩也身体不好,好像弟弟妹妹的体质都会弱一点吧。
或许是想要安慰他,我轻声喊:“白粤,别JPG了,来玩呀!”
“姐姐,要不要白粤给我们讲个笑话?”殇突然出现,真吓到了,啊啊啊!
“我一般不搞笑。”白粤淡定道,我却觉得一种莫名的喜感。
能感觉得到,他在偿还着来自他人的温暖,确实是偿还没错,还记得他那天唱的《残酷月光》吗,他认为温暖并不是理所当然的,这和他从小经历的事很有关系,虽然我对他的情况不太了解,但是和婪扯上关系的都是狠得下心的角色,他也是。
所以要偿还,所以不能流露出让身边的人看不懂的忧伤,不能透露出拒人千里的冰冷。我们都在偿还着来自他人的温暖。
从一个隧道出来是滑滑梯,我忘了它居然是软的,一脚踩下去重心都没了,小心肝都抖了抖!下面花诰学长一脸微笑地张开双臂,如果我砸下来,他能优雅多久呢?
我们在这儿收获了字母Q,但我却开始不自然起来,鼻尖都是花诰学长身上的茶叶清香,刚刚太失礼了,因为他色相好,所以占便宜那个自然就是我。他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色,一路上好多女孩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大胆妖孽,青天白日出来迷惑众生,我要回流沙河静修。不对,他是唐僧,迷惑众生是应该的。
同班的流殇和白粤聊起十一月摄影周的事情,我也有幸欣赏过,他们班的作品得了第一。流殇的红色长裙款摆曼美,白粤对她说:“你比秦衣更适合站在屋顶上。”他其实是想说殇更适合当女主角吧,小样儿说话还绕弯。
我问:“白粤以后会从事影视方面吗?”
“我是个生意人。”他又淡定出喜感了,相处下来,发现他也是能搞笑的。
花诰学长一直保持着普度众生的完美笑容,殇用六个字形容他——温柔浪漫无趣。这张笑脸是他的面具吗,我见过他残酷无情的模样。
每天都在不厌其烦地维持着自己优雅的风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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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会不会有?”吴婪指着摩天轮,她一直目标很明确。
武子瑟笑道:“你上去玩玩不就知道了。”藏牌者的笑容看起来总是很可疑。
吴婪和凯一脸嫌弃地看着非主流的标志性建筑,许骁辰倒是很强势地上前向刚从那玩意儿上下来的忧郁天使们和非主流情怀恋人们打听字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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