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不过是他和婪。
世界末日般的感觉压抑着我,我要杀光所有人,我不允许任何人亵渎我的破小孩!
他是我生命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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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婪找来凯他们把人给处理了,他们动作麻利,也不多问,处世老道,其实也都只是孩子。
因为我手骨折了,所以一切工作都暂停了,在宣传部里只用动嘴皮、画室不用去、作业不用写、文章也不写了、平时的家务活婪也全包了。
我只需要养伤,在清明之前,必须恢复正常。
三月末我陷入了抑郁,极其厌恶阳光,在噩梦和现实中恍惚着度日,凭着手伤的借口拒绝一切,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他。
愚人节愚我的人皆得不到我被耍后应有的表情,愚我的部员也因此被我增派了工作量,秦衣也在此时很不合时宜地约我出去,我没拒绝,我想看看,她到底懂不懂看人脸色,还有,她到底有多少以自我为中心。
她又买了很多东西,她又想让我帮她提东西,但由于我的手伤而没有;
她又向我吐了很多苦水,她的家庭、她的感情;
她又让我等了很久很久;
她又问起了骐的事;
……
路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