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西装革履的人齐步走了过来,走在他们前面的正是花诰学长,有一个保镖模样的人正给他引路。花诰学长身姿挺拔,疾步快走,表情冰冷,眼神淡扫间人群一一让步,那是一种惯于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模样。
好美的大财阀,风里州的人都认识他,只是他来这儿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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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戏团大帐篷里走进一队黑衣人,为首的那个人流殇眼熟,哥哥,好久不见了。
与其他人不同,花诰在流殇眼里依旧是人类的模样,不过他的嘴角却露出兽类般长而尖利的獠牙。细看他,白皙的皮肤,鲜红的嘴唇,宛如地狱火焰一样带有邪恶气息的红色双眼,而且,他的面孔变得更加吸引人,很敏感,神奇而不可思议地带着中世纪的味道,就像一只吸血鬼,或者说,他就是吸血鬼。
不同于在外的冰冷模样,花诰温柔道:“小殇,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晚上比你想象得要危险知道吗?”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花诰发现流殇在打量着自己,他向她伸出手,她却迟疑了,哥哥的指甲,很长,是黑色的,人死后,尸体也会长出这样的指甲。
关于流殇的情况他比谁都清楚,她的主治医生曾做过一个猜想,他指出了一个生物器官:鼻犁器。
只是,接受人体外激素的器官犁鼻器却已高度退化,只有在胎儿和新生儿中,还有明显的犁鼻器结构。不过很多动物身上都有这个器官,那是一个特殊的感知器官,动物可以通过鼻犁器收集飘散在空气中的残留化学物质,从而判断对方性别、是否有威胁,甚至可以用来追踪猎物、预知地震。有人把它叫做 “第六感”或是“费洛蒙感觉”。
这只是一点,流殇的情况很复杂,她眼睛的问题没人能给出解释,谁也不知道她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樱花树下写的这首小诗叫做《声音》
☆、二十二
学校组织了烧烤作为这次的春游,春游,这种我们从小学起就没参加过的集体活动,孤僻自我的少年,骄傲地把外人排斥在外,我们的空间除了彼此别无其他。即将告别学生时代,如果这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春游那我是应该参加的。
与以前一样,我们在这个班级并没有归属感,他们无法理解我行我素的三胞胎,而且,没必要认识多余的人。可是很奇怪,我们交到了朋友,走过了九年的孤独,他们像冥冥注定一般来到我们身边。
由于分组是出于自愿,我们第五小组有武子瑟、吴婪、江岚、江英骐、许骁辰、凯、脱里,烧烤的材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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