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月光洒在他单薄的肩头,看得我一阵心疼。
我跑上前去,他抬头望见了我——江某人气势汹汹而来,手握一柄大扫把,好像追杀离家出走的不良少年的母亲都是这个形象。
我抛开扫把便跪下去拥住了他,而他还重复着对不起,我疼惜地揉了揉他的头发,错的是我,那个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破小孩别说了,是姐姐对不起你,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切都太陌生……”
“对不起,姐姐。”他伸手抚摸我自残的右脸,因为太过小心而微微颤抖。
“不是你的错,都是我,当时怎么会那么糊涂呢……”
他像个孩子一般被我紧紧揽着,怀里人风雪般的味道令我心安。我与他骨肉相连,失去他比死还痛苦,那样伤害了他,几个巴掌根本挽回不了,那时我悔恨得恨不得杀死自己。
我们彼此珍惜,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除了彼此我们一无所有,我疼他,也疼婪,只是对他似乎还有一种异样的情绪,他只要望我一眼,我便想紧紧拥抱他。
原谅我,破小孩,我真的太害怕失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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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不可以与现实混淆,我没有拒绝运动会的工作,参赛除外,婪反而是积极得很,初中时的她毫无集体荣誉感,对这些是没兴趣的。充实的日子会有一点紧张,唯一的好处是没时间胡思乱想。
婪的800米赛跑呐喊声不断,突然发现她有很多粉丝,而且女生占了绝大多数,这么诡异的比例是怎么回事?
这时看到人群中有个眼熟的身影,之前检查各班黑板报时也看见她了,我移开视线,本能地拒绝。
“水!阁主!水!接着!”脱里的眼里满是崇拜。
婪轻松接过,直直走向武子瑟,伸出拳头:“怎么样?我说过第一的吧!”
武子瑟回拳,这是一种哥们间漂亮的手势:“阁主报了那么多项目,悠着点。”
“如果你想要更多第一不要客气,尽管说!”
我拉她坐下,看着她的模样有点忍俊不禁:“你的形象呢?别动,我给你梳头发。”
“为什么你每次都不流汗呐?”婪后仰着脑袋看我。
“不是让你别动吗?头低下!”我趁机捏她的脸,结果摸到了一把汗,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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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风里州把暖空气赶向了海洋,留下一阵混乱的气流,树木在风中摇落一地金黄。流殇披上校服外套便往班级包干区走去,今天她值日。
“我可以叫你哥哥吗?”
“你说呢?”这清冷的声音充满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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