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怎么拆礼物的就怎么处理它。
坐在窗前,早上的贺卡和姜阿姨煮的那碗温暖的长寿面就在面前,可玻璃映出的眼神却冷漠如昔,无动于衷的模样。从小辗转于亲戚和陌生人的家庭,或许是经历了太多冷遇和白眼,突如其来的温暖反而无法令麻木的心脏反应过来,他一直很慢热。
熄了灯,素白的墙,墙角黑色的行李箱,他的房间很简单,从小寄人篱下的日子让他说走便能走,没有什么珍惜或放不下的东西。多余的东西,他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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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同样出门扔垃圾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哈喽,你的垃圾产量很低呀!”不巧,我看到那封桃红色的信了,他皱眉瞪眼地观察我的表情,我失笑,“别那么紧张,情书嘛,我懂的。”
“你知道?”他欲远离我,锐利的双眸难得瞪得那么懵懂。
“当然,之前我接手过很多情书,不过是给破小孩的。”
“那他怎么处理的?”
我笑得比大爷还大爷:“我是姐姐,给弟弟把关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你太仁慈了。”说完我瞥了一眼那信件,将来朱恩和女孩子交往我也是要把关的。
“你意外的很无情。”
“你也意外的很纯情呀!”
然后不出意外的他又瞪我,要不要这么爱恨分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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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是在一天一天的过,日升月落,云卷云舒,过得没心没肺一点多好,可那天的事我依旧无法忘怀,生平第一次被可耻地扇了巴掌,出自自己之手,颤抖着、僵硬着,大颗眼泪掉下来,抬手就没轻没重地扇了下去。被自己打了,缩在墙角小声啜泣的人就是我。
出问题的,究竟是我,还是那座流传着怪异流言的古都?
秋日血红色的古都,曼珠沙华从墙角燃烧到墙头,整座城墙像是矗立在大火中,任由大火咬着墙脚,进城,无可阻挡的压抑感。
这是战国时代保存下来的古遗迹,史书上没有细说,但据野史上说末期是女权统治的,那是个谜一般的年代,强大的武国无情地摧毁了各国的书籍文献,只为了统一文化,震慑天下。
一朵朵彼岸花像一只只在向天堂祈祷的手掌,我忍不住凑近了触碰它们。花香似乎也是红色的,恍然间听见有人在叫我,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多声音一涌而上,我顿时浑身寒意,哀伤得无法承受,罪孽深重得无法被原谅。
“姐姐,你怎么了?”
我回过神,看见红衣似血的殇,纤纤身姿融合在花海中,之前一直觉得她跟这种花很像,正是曼珠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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