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做过媒,也不知做成做不成。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春去夏来。今年天热的早,刚入了夏就象已入了伏。
这天下午,母亲出去倒脏水,正遇到下班回来的马大姨。母亲说,这是刚下班吧。
马大姨下了自行车说,哪里,下午没去,出去办了点事,顺便去了趟树生他二姨家,把我们那口子的那点东西拿回来。他二姨说,你们那点东西放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不来拿,我都快把这事给忘了。我说树生和同学来过一次,家里没人。她问什么时候,我想了想说大概在两个月前的一天晚上。她说家里不可能没有人,晚饭后我们基本上都不出门,你还是问问树生到底来过没有吧。
母亲说,看来那天晚上他们真的是看电影了。
建军放学回来,母亲问,建军我问你,上次你们和树生去他二姨家取东西,到底去了没有?
建军一愣,不知母亲为什么又提起这事,说,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了,您现在又提它干啥,不是和您说了么,取东西没取上。
母亲佯怒道,还胡说,你马大姨刚跟我说的,今天去了树生他二姨家取东西,才知道你们说谎。
建军想,这么长时间的事露了馅,该不会有什么麻烦事吧。他发现母亲并没有表现的很愤怒,应该不会有事的,说些好话就没问题了,于是建军嬉皮笑脸地说,妈,我们错了,今后一定改。看电影就是看电影,不能说是去拿东西。
母亲嗔道,那你还能说去干别的呀?
建军说,那哪能呀。我也不是那种人呀。
母亲说,不是那种人?是哪种人呀?就知道耍嘴!
建军说,妈你快别说了,我们改还不行么。为了表示我们改正错误的诚意,我们几个决定到货场扒树皮。
母亲惊讶地问,扒树皮?到货场?
建军说,对,您没看见胡同里好几家房顶上摞了那么多树皮?一冬天都烧不完,省了多少劈柴钱。
母亲问,好扒不好扒?危险不?
建军说,啥事也没有,您就等着瞧好吧。
又是一个盛夏的星期天。天气沉闷的没有一丝风。一大早起来,太阳就开始给地球升温,一天的闷热在太阳升起来后宣布开始。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点也不流动,用扇子扇出的风都是热乎乎的,人一动弹就出汗,人体内的水分象是要极力逃脱人体的约束,似乎人只要轻轻一抖,就会哗哗地流出水来。
建军和建业建设约好今天要干点正事。三个人把前几天父亲找人帮忙做的铁铲和家里的斧头麻袋准备好,匆忙吃了早点,来到车站货场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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