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这样的呢?父亲到底想怎样处理这笔钱?难道真让它象死了一样永远躺在柜里?现在家里可是真需要钱啊。
这件事又折磨了建业好一阵子,象上小学二年级时打碎玻璃一样的折磨自己,所不同的是那次是让父亲掏钱,这次是给父亲交钱。好在是现在长大了,会想些问题了,再加上穿纸门帘、扒树皮等等那么多的事要他去做,捡钱的事不久也就被他忘掉了。
连续受到家里人的表扬,建军三兄弟扒树皮的热情不减,只要有空就往货场跑,虽然不是次次满载而归,但积少成多,房上的树皮也已垛起了老高,看来今年一冬天也烧不完。家里不烧块煤,总烧煤泥和煤坯,常有煤泥和的不好而封不住火的时候,第二天还得重生火,这样一年下来也还是需要不少引火柴的。
正当烈日炎炎的夏天让人感到活不出去的时候,凉爽宜人的秋风静悄悄地来到人们中间。人们诅咒着秋老虎的淫威,欣赏着天高云淡的秋天,享受着令人心旷神怡的秋风。
转眼进入深秋。阵阵秋风伴随着落叶,有声有势的提醒着人们即将到来的冬天。天凉了,建军三兄弟商定再扒最后一次树皮,今年就不干了,来年再说。
随着时间的流逝,扒树皮的人已经成倍的增长,树皮不象以前那么好扒了。尽管三兄弟扒树皮的水平有了很大提高,掌握了很多技巧,无奈狼多肉少。
又是一个星期日,三人开始最后一次行动。来到货场,高大的木垛上已挤满了人,远远望去象一堆骨头上爬满了贪婪的蚂蚁。
深秋的清晨,阔远的天空没有一丝云,湛蓝湛蓝的水洗过一般。往日凋零枯叶的秋风今天难得换了一副面孔,细微的几乎让人察觉不到,有如抚面的春风再现,象是淘气了一天的孩子被母亲训斥一顿,隔天再出来时,乖顺的令人难以置信。空气湿润的似用水过滤了一般,无比舒畅地浸透人们的肺腑。车皮们在车头的牵引下,通过道岔在几排铁轨上不停地倒换着,将车厢里的各种货物甩向各自不同的货位。铁路线上的职工和通过道口的人们都在做着各自心里想的事情。在难得的风和日丽的秋日,一切都象往日一样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过铁道时,建军望了一眼远处的货场深深地吸了口气说,真是难得的好天,看来咱们这最后一次又可大胜而归了。但来到木垛近前,看着已有许多赤身裸体的原木,建军刚才还挂在脸上的兴奋表情瞬间消失。他不悦的说,今天又要白辛苦一场了。你俩都别上了,在下面等着吧。说完提着铁铲上了木垛。
建军在上面扒了近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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