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傍晚,天黑得早,才五点多钟的光景,稍远一点看什么都已不太清楚。车间主任是有东西忘了拿才又回来,正遇到有人偷东西。他进了车间,发现袋子里还未来得及弄走的工具,一颗心放进了肚里。他关好那扇窗户,又把其他的窗户检查了一遍,在车间里整个转了一圈,没发现有别的什么异常,这才拿了自己的东西出了车间。
这时建军也早没了踪影。车间主任皱着眉头想,刘建军到这边来干什么?他和刚才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第二天,刚上班不久的建军被厂保卫科叫去问话,建军一口咬定他到车间门口是去找钥匙,因为白天他去过一次车间,钥匙丢在那里。
东西没丢,又没有其他什么人证物证,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但不久建军被调离验枪员岗位,还干他的汽车修理。师傅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气愤地对他说,你呀你呀,什么时候不能丢钥匙,偏赶着那个时候,心里又没有鬼?心里没鬼就跟他们闹,让他们说出个一二三来!
本来建军已经从白洁的离去中逐渐地摆脱出来,虽然还不能彻底的忘掉,白洁的影子还总在他的记忆中徘徊,但毕竟正在淡化。有人又给他介绍了一个对象,相处得还不错,现在又出现了这么一档子事,弄得厂子里满城风雨,好在女朋友对他非常信任,说他根本不是那种人,对别人的诋毁和说三道四一句也听不进去。这些给了建军很大的安慰,同时他也感到无比的自责和内疚。
建业北京之行结束后,他认真地回顾自己前端广交女朋友的经验教训,他决定不再普遍撒网,开始重点培养。
在他接触的他认为比较漂亮的女孩中,有一个个子低低的,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白的,鼻子翘翘的,像个小洋人似的姑娘,对他挺有好感。他很兴奋,认为要交桃花运了。后来了解到她是占地工。工厂建在近郊区,这里以前是菜地,按协议,建厂占了菜农的地,就要给菜农的子女安排工作作为补偿。得知她是占地工,建业的心一下凉了半截。这种人可不能惹,就是长成天仙也得退避三舍,想想胡同里娶了农村媳妇的那几户人家的情形,他就感到害怕。再加上那次进电影院看电影发生的事,建业彻底的不敢对她再有什么想法了。那天她买了电影票约他看电影。借着电影院里的昏暗,电影刚开始不久,她就对他动手动脚,吓得他暗自叫妈。他觉得这世道怎么忽然反过来了,她不提方他,反倒对他主动进攻。紧张的他一场电影下来竟不知道演了啥,把心思全用在了防守上。此后再也不敢与她单独接触。
结束了与占地工的短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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