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沧桑。总之,她以为三十多岁就是铁定的“老女人”了。她总是有些郁郁不乐的样子,其实外在的冷漠,只是对某种人的矫揉造作、或轻易套近乎表示出不屑。她觉得做人还是真实些好,不然,外在的假象会覆盖许多东西。
的哥好脾气地笑着:“我看你也只有二十多岁嘛,就叫你大姐,大姐还没告诉我去哪?”
美琳没好气地板着脸:“随便!”自由社会,自由选择,要笑得出才能笑,否则,笑比哭还难看,她不必这样勉强自己。
的哥睁大眼睛看着美琳:“大姐,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
美琳:“挺会贫的啊你?比贫下中农还贫!随便就是自由,自由就是自主。自主是什么你懂吗。”
司机笑着答好,出租车便往市区转去。美琳看看手机,无任何提示,随手关了。夜风轻轻地吹着,街灯已暗车辆已稀,倒有几分难得的静谧。人们或独行或三三两两的走着,无不为着自由生活而行色匆匆。
美琳脑子里回放着那个纸条:“承认绑架敲诈勒索,记住,别无其他!我会想办法救你!!!”她的知觉在一点点迟钝,思维在一点点麻木,神经在一点点紊乱。
相遇,心绪如白云飘飘;拥有,心花如雨露纷飞;错过,心灵如流沙肆虐;回首,幽情如蓝静夜清。
时间在城市灯火的缝隙里徐徐流淌,的哥的话打断了美琳的思绪茫然:“大姐啊,够了吧?该回家了。”她觉得憋闷,打开窗玻璃道:“市中心,地税局旁边,宝丽花园。”看着窗外弥漫的夜色,心情如三月风吹的牛毛雨那般杂乱:人一定要受过伤才会沉默专注;人其实很难真正自由。锁住人的,往往是自己。不知不觉,人不是做了感情的奴隶,就是事业的婢仆。人。不能自拔的除了爱情,还有别人地里的蔬菜。
当美琳进屋开灯的时候,发现余枫在客厅里坐着,脸色苍白得像他身后的墙。他并不看他,眯缝着眼,一根烟接着一根的抽着,桌上的烟灰缸里堆起高高的烟灰堆。她悲哀:女人把最美丽的一面展现给她爱的人看,他要么视而不见,要么遥望远方风景。
橘黄色的真皮组合沙发,白玻璃茶几,镶了橘黄色边的玻璃圆桌。橘黄色镶边的白色木凳整齐地摆放在圆桌周围。这是美琳自己选择的家具,每每下班回来,她都有赏心悦目的感觉,现在竟然找不到感觉。
美琳把小坤包往沙发上一摔,到主卧房隔壁的小卧室一看,童童正然熟睡,小脸蛋红彤彤的,发出均匀的呼吸。美琳俯身下来,把脸贴着儿子的脸蛋,泪水汪洋恣肆。余枫的姐姐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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