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这个挨千刀的,这不是冲着我吗?待余莲说给吴文玲余枫亲情号后,她跑得脚下生风,一边走一边骂:“对付凶恶的人,老娘比他更凶恶;对付卑鄙的人,老娘比他更卑鄙;对付无耻的人,老娘比他更无耻;对付漂亮的人,老娘。。。。。。毁她的容!”几年的商海挣扎,褪尽了吴文玲本不牢固的名门闺秀风范,她变得异常泼辣。一举一动,无不让人怀疑她的出身,像是来自最底层的暴富农民。
余莲惦念着侄女的伤情,心里一团乱麻,进屋来就给美琳说了思嘉的事,正自怔忡流泪的美琳哀颜转惊:“天啊!有这种事?昨晚见她和一群人在喝酒。”神情慌乱地嘱咐余莲快去医院看看,怕思嘉现在没人照应。余莲说要不两人一起去?美琳稍作犹豫后点头答应,余莲又似有了顾虑,迟迟疑疑地说:“干脆我一个人去好了。那娘俩都不省事。你在家好好看着咱童童。”美琳自是识趣,满脸的忧患,对着急切出门的余莲背影道:“姐,今天要不是你帮忙,还不定闹成啥样。”她的长发新烫成大卷,本来有序地披着,十分优美,现在被整得很乱。
余莲走后,她一边对镜整着头发,一边自叹命苦,伤感地望着镜子里,发现自己正在逐渐老去。她的思绪回到晦涩的童年时光里,回想着过去的艰难,回想着父母亲离世的片段,一时间伤感满怀。
第五章:容不得你整日幽怨
美琳知道爱情是有保鲜期的,过去困厄的生活因着婚姻彻底地改头换面,她十分注重装束。衣服几乎是日日更换,那些随季节换样的搭配虽然尽量做到不露声色,但大处细心、小处精心,看似不加装饰、实际却修饰得无一不是。自记事时起,她家都一直在困苦线上苦苦挣扎,现在终有了让人眼羡的条件,如果再不努力去抓住幸福,还活个什么由头?
美琳换上一件飘逸的烟绿色真丝连衣裙,亭亭如一支绿荷,她怔怔地对着镜子,又卑微地看到自己第一次走在江华市宽阔、平坦的马路上,如过街之鼠那般仓皇无助,如沧海一栗那么弱小无力。只消自然界的一阵风,抑或任何人的一口气,她就会化作无法寻觅的微尘一粒。望着街上掠过的华车丽人,她觉得和路边的乞丐等同。
在城市打工,辛苦劳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从四面八方飞来的不屑一顾的歧视目光,如刀子硬生生地戳在心上。好马不吃回头草。无论多么难熬,既然已经走出来,就不可能空着两手回去。只有拼了命往前走,直到无力前行为止。
可是,城市的繁华光纤对于一个举目无亲抬头无故的打工妹来说只是天边云彩,时时想伸手去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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