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去了,片刻引进来一个男服务员。美琳朝正要转身出门的女服务员摆手道:“你别走啊!不习惯男的。”
那女服务员笑着:“都异性服务,我们这里的规定。”掩门而去。
美琳暗自一笑:TM的,合着我是找异性服务来了?
一个少男服务员进来,伺候女王般蹲着为她脱了袜子,把她一双纤细白净的脚泡进放了中药的木盆里。男服务员可能少见这样的美女上帝吧,显然拘谨但止不住兴奋做的特别仔细,美琳趁势搭话。少男服务员见美女上帝如此平易近人就止不住激动,也就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美琳看似漫无边际的问话一通很快就切入主题:“我以前来这儿消费过,有一次顾客特别多,你们人忙得转不开,是钱倩为我服务的,近来咋没见她?”
美琳故作胸无城府地看着前方的电视屏幕,屏幕上正在播放现实婚恋剧。现在的婚恋剧目,很多台词被编剧搞得千篇一律乏善可陈,比如《婚姻保卫战》,所有人说话一个腔调都幽默诙谐加讽刺技巧美妙绝伦。还有,所有主妇都骂小三小四小五狐狸精,就没有新鲜的创意?
电视上的现实婚恋剧里,一女的和另一女的在大街上扭打在一起,另一帮手的妇女指着年轻女子大骂:“贱货,狐狸精!你这勾引良家男子的骚货——”美琳就想“良家男子”这名词挺新鲜,良家男子在哪里?什么界限?正是这话: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此种现象可用潦倒族男的话诠释: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不是英雄,美人就处处让我过关。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引诱不够。此种现象可用这句话诠释:不为五斗米折腰,给我六斗我就折。
正在往美琳脚上涂按摩膏的服务员哦了一声抬起头,说话间手上不停:“钱倩啊!早不在这儿了,都走快一年了。昨天还来这儿找老板清帐,说是要回老家江东市。”
美琳脑袋一炸间心念电转:余枫昨夜不归,是和钱倩进行分别前的“最后野餐”吗?心里又一阵很空很痛,脸上不动声色:“她做的不错,不做足浴,挺可惜的!她要去哪里?”
男服务员瞅瞅门口,语气变得神秘:“她有一男友也在这里做,我们搭伙挺不错的。后来啊,她就又傍一当官的,和男友蹬了!不知咋的,俩人都走了。”
美琳头上的某个神经如同被钳子夹起并狠狠地拧了一下,又紧又痛,煎熬如同在唐僧念着的金箍咒语里四处冲撞遍地打滚的孙悟空。她耷拉着眼皮掩饰情绪,尽量使语气轻松:“可惜了一个人才,她去哪里了?改行了?”
男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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