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禽兽!让他知道弱女子不是好欺负的!!!
在刘甲连持续的鼾声里她反复告诫自己,电视剧中的杀人流血镜头在脑际一一闪现,那些镜头使她惊恐难当。她承认自己是个非常胆小的人,向来怕流血怕武力怕残暴。不仅如此,她连扎针都害怕,学生时她就发誓可以当乞丐而不可以当医生和护士。成人后她最不敢去的地方就是屠宰场和医院,伺候妈妈那时常常为看到一张垂危病人的脸或一只输血袋而浑身痉挛、头痛头懵、心揪紧得不能喘气。
接下来她像作家写小说,把一连串的场面反复琢磨、渲染、铺垫:刘甲连的喉管被割血肉模糊、血汩汩流淌在地上汇成汪洋,公安人员将她逮走,她罪犯般被人围观,自尊及一切都淹没在人们的吐沫星里。或说她勾引顶头上司刘甲连,或说她为某种目的杀了姘夫。反正她一定是个十恶不赦、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淫妇荡妇,没有人会说她赔上自己的青春生命是为捍卫人的尊严。再后,所有人都指着童童笑骂,说他妈妈是个杀人犯。。。。。。
思绪至此,她神经质般倏然一个缩手,身子往后一闪的同时思想也一百八十度的回转:让世界低头是一种霸气,让自己放手是一种魄气。只懂柔终是懦夫;只懂刚难免会被折断!
她回到卫生间,对着镜子流泪,把地上的毛巾狠狠地踩踩,又拿起来沾了水来到床前。刘甲连酣睡中面带佛祖般的微笑,说着梦话:“老弟,这都什么朝代了?花前月下不如花钱‘日’下!”
怒气自丹田而起,美琳照着他的脸,甩飞刀般将湿毛巾摔了过去。无论怎么样,一个人借故堕落总是不值得原谅的,越是没有人爱,越要爱自己!
刘甲连惊醒,把湿毛巾撩在一边,一个哈欠后嘻嘻笑着:“咋了,我都累死了,你都不心痛,还要打人啊?”名花虽有主,我来动动土。若还动好土,名花可易主。
男人的形象有一个用处:泡MM。所以一旦MM泡到手,这位MM将会很悲哀的发现,这个男人再无形象可言。
他由神灵蜕变为恶魔,美琳蹿上来就和他撕打,几分钟就被刘甲连按着双臂压在身子下,嬉皮笑脸:“人性人性,就是说是人就得有性。就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那也得有性要求。余枫走了这些天,我想你也渴了。不就玩一下吗?你又不是没开苞的小女孩,双方快乐!又不是米面,还挖一下少个窝了?另外还请你弄清楚,我不是想上床,床到处都是。我是因为爱你!”
如此无耻如此下流如此低俗的语言,和他平日的彬彬有礼判若两人。美琳反胃得想要呕吐,却化作沉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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