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忙。她爬上货架拿下皮箱取出那件格子呢风衣,又拿出一条薄羊毛裤,待车到北京站时已武装整齐。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走出车箱,一股风又尖又冷吹得面颊冷痛。她竖起衣领走出车站,见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在出站口对着她轻笑。他四十多岁身形高大脸白而消瘦,看她的那一眼很深,她不懂里面藏的是什么东西。他帮她提着皮箱走了出去,一路上不停接电话。美琳跟着他走出车站上了天桥时,呼呼的风吹得她冷痛难忍,鼻子和额头犹甚。她捂着鼻子走着,边感叹着南北地理差异,听到眼镜对着手机说:“以后再说,现在正在路上,参加一个会议。”走下天桥又走了一段,他领着他来到一个酒店,就餐后他说如果还想做本行你可以在这个酒店干,还可以试着做公司文案。凡事都有个从生到熟的过程。美琳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上学时我作文都写不好。倒是有些美术设计方面的知识,比如让我设计一画报,也许没问题。”
他的眼睛在镜片后射出亮光:“成,你暂在这儿住着,别考虑房费问题。”
眼镜安排妥美琳走后,美琳进入装饰豪华的洗浴间,在水声哗哗里边沐浴边想:这样的好人快绝种了!她要努力把事情干好,也算是对人的帮助做了报答。
第二十三章:男人到底有几颗
余莲又是招呼童童又是往医院跑,忙得像过年,美琳面部瘀伤已经散尽,只是胸肋处依然隐痛。有时余莲不在,美琳输液的时候想去方便,还得一忍再忍忍得难受忍到护士来请求帮忙。这时护士就不高兴了,年轻的脸都快拉成肌肉松弛了:我们又不是病人陪护,一天到晚跑前跑后忙得要死,没义务伺候你!这次美琳又请护士帮忙去洗手间,那高个子紫膛脸的白衣天使眼瞪得像黑夜魔鬼,边帮她提着输液瓶便奚落:“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被打成这样都住院几天了,连一个照看的人都没有!你就没一个亲戚朋友?真是!QQ多了,什么头像都有!”
她这番话把美琳的泪都要说出来了,咬碎牙血和泪咽回腹中,只是不语。解决完内急回到病房,那护士把药瓶往输液架上挂的动作很大,瓶子碰着铁杆当当地响,把臂上的针头都晃动了,美琳急忙去按住,最怕走针了还得重扎。挂完药液,护士像和地板有仇似地,踏得山响往外走。美琳艰难拉着被子盖好,心里五味杂陈。她血管细且隐蔽,特别难扎,技术稍次的就根本找不到血管。记得小时候一次输液,那实习生护士都给她扎了二十次。所以她特怕输液,想想护士的鲁莽她就后怕,赌气嘟囔:“我孤苦我伶仃我没人照顾,这不错。可你们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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