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还有一种说法:金裘梦妻子根本没让追究责任因为丈夫死于一夜风流她很没面子伙同族人灰溜溜地抱着丈夫那个价值十几万的骨灰盒回了韩国。此种说法归结于有钱人比穷人要面子上层社会人比下层社会人更要面子。
诸如此类的说法像魅水湖里的绿萍一样毫无用处。两个女人忙得焦头烂额却没有任何扭转乾坤的迹象。就在吴文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蔫得像秋后的老草一般的时候,美琳的思考进入了平民的惯常套路,提出了一个或许可以营救余思嘉的方案:找辩护律师。吴文玲眼睛一亮:“是啊是啊,我咋忘了?!”当美琳从电话号码薄里翻出赵律师的电话给他说明事由时,赵律师说他已知道,就冲着以前余局的那个情,说什么也得把这关死打赢!他说他早听了许多,这两天去一下出事地点外围,到有备无患时再来见面。美琳连声道谢挂了电话。
三天后的下午两点,美琳和吴文玲在宝丽花园附近的一个茶苑里约见了赵律师。他们坐在三楼的一个雅间里,桌子中间放着一束紫红的康乃馨。精美的陶瓷茶具里面的茉莉花茶淡烟袅袅。美琳环视屋子,墙上挂着纹绣的古代仕女图,她们飘然的长发束在一起,细细的腰,丰满的胸臀,构成了标准的S型图案,窈窕得美轮美奂。紫红色的镂花帷幔很是典雅。阳光越窗而入,在他们的头发上洒下淡金。
赵律师生在农村长在农村,贫穷的出身使他对资产阶级有着刻骨的仇恨,他西安政法学院毕业考了律师资格证后,立誓要为天下的无产阶级服务为无产者的利益奋斗到底。
空调开到二十八度,房间里有些热,赵律师解开了蓝色羽绒袄的扣子,露出黑白格子的保暖内衣。在开始卖弄滔滔不绝的专业法律知识开始之前,他咳了两声清清嗓子:“这件事背后可能有着不可告人的黑幕!”接着就把义愤填膺化作口若悬河:“那个靠发不义之财致富的韩国资本家金秋梦榨取了多少穷人的血汗啊!他在走南闯北的过程中拿那些沾着穷人血汗的钱买了多少穷人女儿清白的身子啊?他和旧社会的黄世仁周扒皮没什么两样!他来到中国的土地上捞取无产者的财富还要对中国的无知少女进行色情利诱,这简直是对无产者从精神到肉体的血的洗礼!少女余思嘉和外国资本家究竟谁弱谁强?依照惯性,是弱者欺负了强者还是强者欺负了弱者?是余思嘉被胁迫、被利诱还是余思嘉勾引、伤害了外商?个中事由谁都没弄清楚!而我们无比庄严的法律竟然还要对受害少女余思嘉进行审判,太不人道了!这整个一黑社会啊!”他接着说找到了两个证人并拿出两份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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