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五楼半的位置装着一道防盗门。杨宾去敲门，敲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女孩出来开门。那女孩个头不高，有些偏胖，皮肤黑黑的，厚嘴唇，一张圆脸，憨憨的笑。典型的北方女孩。

客气了几句上到六楼，这是一间三室一厅的房子，看上去比较紧凑。在客厅的左侧摆着两个单人黑色真皮沙发。一道通向阳台的门关着。正对面是一个三人黑色真皮沙发，墙角有一个桌几。右侧是一个雕花镂空红木长椅。客厅中间放着一个茶几。

坐在正对面沙发上的张主任站了起来，这是一个很健壮的男人。个头也不算高，大眼睛，双眼皮，他笑起来的时候可以看到上门牙的中间有一颗小牙，看上去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张主任很热情的伸出手来：“你好，我叫张光远。”

子扬伸出手，同样微笑着说：“你好，我叫杨子扬。”

那女孩也伸过手来：“你好，我叫董文珠。‘董存瑞’的‘董’，‘文化’的‘文’，‘珠宝’的‘珠’。”

张主任的确很健谈，见识很广，子扬也不示弱。

张主任问子扬：“对你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

对这种切中要害的问题子扬一向是很谨慎的。他微笑着转头问一直沉默的杨宾：“是呀，你觉得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

杨宾一直很紧张，小眼睛红红的，在镜片后面一个劲的眨。孙化勇垂着眼睛不作声。“女人！钱！”杨宾回答的很生硬。子扬笑着点了点头：“对，女人！钱！”

张主任问子扬喜欢什么样的车，子扬顿了一下：“我不知道，我现在买不起车，当我买的起车的时候才会谈这个问题。”

张主任笑着点了点头：“子扬是一个很现实的人。你知道目前最先进的销售方式是什么嘛？”

子扬想了一下：“我想应该是网络销售。”

张主任的脸严肃了起来：“你的洞察力还可以，确切地说应该是‘人际网络销售’。每个人都有亲戚朋友，亲戚朋友又有亲戚朋友，这是一张没有极限的网络，在这个网络里做销售，可以说是无可限量的。”张主任直了一下身子：“下面请董小姐给你做一下具体的介绍。”

董小姐一直直直地坐着，双手并拢放在腿上，一脸憨笑。董小姐向子扬点头示意，然后滔滔不绝讲了起来：“什么是人际网络销售呢？自从十七世纪有了市场这一概念以来又发展了十八、十九两个世纪，直到二十世纪上半叶仍处于卖方市场。。。。。。”董小姐的声音有些尖利，她说起话来有些激动，似乎她不是在与人说话，而是在讲演。这种谈话的架势子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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