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生活的影响力大大地减弱了,人们在个人生活方面获得的自由比之于10年前已经大大地扩展了;另一方面,也说明人们对社会舆论的恐惧感已经减轻,人们在生活中感觉到自己可以主宰自己,而不必太多地注意舆论,整体的社会氛围变得宽松了,这种宽松无疑是现代社会最重要的特征。
在性方面,似乎中国人从来都是怯懦的,一方面是意淫的观念,一方面是回避的态度。如果有机会到龙门石窟参观,会发现那里的雕塑,女性一般都是丰满的、身体性很强的,而男性一般是瘦弱的、似乎没有身体的。数千年儒教统治,中国人似乎已经发展了一种先天性的痛恨身体和性的性格。他们获得性满足的途径有的时候也是相当特殊的,例如上文我们说到的隐私类书籍的畅销,从中我们可以看到一部分人的性满足方式是宣淫,而另一部分人的性满足方式是观淫。当然,这种情况在西方也不例外,福柯在他的《性史》中就曾经对此做过深刻的研究。西方基督教禁欲文化统治时期民众普遍以忏悔的方式进行性宣泄(去教堂向神职人员告解,也就是通过忏悔个人隐私达到一种心理上的性宣泄目的)。现代以来西方和中国社会在这方面都有了很大的改观。压抑变得越来越无足轻重。一个离婚的女人这样说:〃丈夫在这里(指舞会型单身俱乐部)是找不到的,找一个伴玩一下可以。〃另一个单身男子(前文曾经举例)和女人一见面就直言性的要求,相识不足几小时便要求开房间。当然,如果男女交往的目的只是性,那么认识几分钟和认识一生没有什么区别,只要对方提供的是一具可以解决需要的身体就足够了。
将爱与性截然分离,要求爱,而反对性,是传统禁欲文化的重要思想;而将性和爱同一,在得到精神爱的同时也要求于身体爱则是现代文明的结果;进而再将性和爱割裂,认为爱和性可以分别地达到,有的时候可以独立地要性,有的时候可以独立地要爱,这是后现代以来的观念。在中国,绝大多数女性单身者都是试图将爱和性同一起来的,她们大多数只有在确证了对方是爱自己的情形之下才愿意和对方发生性的关系,或者说她们首先希望于对方的是对方爱自己,其次才是性。但是,往往也有一部分单身者对性和爱的理解是割裂的,他们在暂时不能找到可意的结婚对象的情况下,愿意暂时地割裂他们的性,将性作为生活的一部分独立出来加以处理,这就出现了一批看起来似乎仅仅是为了性而来到单身俱乐部的单身者。当代中国人较先也直白外露多了,在有些单身者眼里,爱情给人带来的是诸多的烦恼,有性无爱的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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