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在跟我玩捉迷藏。”他喃喃低语。
他打开每个能躲人的大型隐藏式橱柜,没有、没有、没有她的人!
他带著玫瑰花束,来到她的房间,还是不肯正视横在眼前的事实——
小初不见了,无声无息地,不见了!
直到他打开梳妆台的抽屉,看到里头空空如也,连那枚胸针都未见踪影,他猛一回头环视整个房间,才发现,这是一间客房,就只是一间客房。
床单的款式,是小初刚住进来那一天的款式,床铺得平整,棉被叠得整齐,衣柜里没有衣服,书柜里没有书本,浴室干干净净,洗脸台上摆的是新的毛巾、新的牙刷、新的肥皂。
她的痕迹消失了,就像她从没出现过地消失了。
他将整束玫瑰往墙上重重一打,一根未拔除的玫瑰花刺扎进指尖,血珠迅速凝聚,艳红的花办片片掉落在地上,就像他被撕裂的心。
难怪她昨晚那么热情。难怪她抱他那么用力,像一种绝对的绝望。难怪她今晨送他出门,眼底有丝落寞。原来重新开始是真的,只不过他们要分头进行,而休学、转读空大,心情变好都是假的,她不过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
小初能去哪里?她该明白,她没有地方可去。他们是属于彼此的。经过之前那一役,她该知道,他们只拥有彼此,他们只能从对方身上找到力量与支持。
他要把她找出来!
他丢开花束,在最短时间内召集最精良的属下,追查小初的动向。
所有的交通工具都要查,荒山野岭要找,乡村小镇也要找,出境资料要查,见不得光的偷渡管道也要查,他放掉工作,亲自到每个可能的角落去寻找。
然而,小初就这样消失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她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他曾经强烈怀疑过,大哥将她强行送走,但所有证据显示,她是自愿离开,而非受到任何胁迫。
自愿离开?她自愿离开!为什么?
当这个意念渗进他的理智,融进他的思绪,他带了瓶烈酒,回到公寓,走进客房,看到小初要的那束艳红玫瑰枯萎了,成了花尸,心痛得无以复加。
当晚,他干掉那瓶酒。
隔天,他刮掉胡渣、理了头发,穿上西装,开著车子,到翼海集团销假上班,用庞大的工作量麻痹痛苦。
从此,他成了一个没有心的男人。
然,私底下,他仍没有放弃寻找小初的念头。
一开始找她,只执著于她去了哪里,一遍又一遍往海陆空各种交通管道清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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