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涂的大脑开始快速运转,极力回想当初跟狐狸一起看教育片时狐狸对她的揪耳朵吼,比如说要戴套套。
胡小涂心下大惊,坏了坏了忘准备套套了……胡小涂终于再一次地开了口,想要问问他准没准备套套,结果甫一张口,便痛苦地吟出一声来,“哼嗯……套……嗯……套套……嗯……”
胡小涂情动之时发自内心的娇喘格外诱惑,那带着尾音的调子被风吹得愈发飘渺而又迷离,听起来韵味十足,春/意盎然。
胡小涂恨不得咬死自己,她终于还是辜负了祖国人民的厚望,在欲火刚刚燃到她心口的时候,便很没出息地……叫了……
胡小涂老脸通红,只好紧紧闭上眼,一边安慰自己,套不套的暂时考虑不了了,当下首先应该考虑的,是她如何撑过这一关——她浑身如同被千万只虫子啃咬着,一点点噬掉她的理智,腐蚀尽她的忍耐。
胡小涂脑子里不断企图着编织起记忆的碎片,渴望能够从自己的初夜那里寻来一些似曾相识的感触,好让她撑过去这一回。
然而胡小涂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自己的初夜究竟是怎样的场景。胡小涂又叹了一声出来,声音又柔又妖,果然酒精太害人,连支离破碎的记忆都不给她留下来。
胡小涂痛苦地掀开眼帘,近似哀求着抓紧正在自己身上不断亲吻的男人,“不要……了……不……要……哼嗯……”
胡小涂难过到想哭,这种巨大的莫名的慌乱和颤抖,是她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她害怕,恐惧,却又在潜意识里不舍得彻底放开,就像她在误以为任以行不喜欢自己的时候一样,明明很难受,却又想继续走下去。
诱惑,这就是诱惑,来自男人的诱惑。
都说急中生智,一点也不假。我们坚强而又伟大的革命战士胡脱脱同志,在绝境中顿时灵光一闪,找到了自救的法子。
因为她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她一直都在被这个男人诱惑着,于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于是被他压在身下受尽百般折磨。
胡小涂咬了咬牙,抵住早已蔓延至全身的酥软和火热,使劲所有的力气用力一翻,一声闷响后,男人倒在了她的身下。
胡小涂粗喘着压在任以行身上,方才被他挑弄抚摸的余温依旧残留在她体内,像时时刻刻作怪的魍魉,每一秒都在挑战着她忍耐的极限。
胡小涂隐忍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人,眼睛学着他习惯的样子微微眯起来,你摸我?挑/逗我?很好,当我就不会摸你不会挑/逗你了?
胡脱脱勇士顿时卯足了劲儿,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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