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课变了,学生上大课去了?”
“不可能吧?如果有变动教务处应当预先通知我们呀!”
“那不一定,这个学校教务处那个姓钮的处长不懂教学,办事随意得很。”
“我来这儿上课,先乘地铁,换两次乘公交车,得走一个半小时呀!如有变动,他应当通知我们。”
“我住的也不比你近。我们白跑一趟,很不合算。”
“下周我不想来给他们讲课了,上学期一分课时费也没给发,你给他们讲也白讲。看样子这个学校快完蛋了。”
“你说的不无道理。看来郭宝才想骗我们。你讲的课越多,就受骗越多。但是,我们不来讲课,也不是个好办法。因为没人来讲课,受损失的是学生,而不是郭宝才。我很同情学生!”
“那你说怎么办?”
“我看呀,我们联合所有的老师,一起去找郭宝才。”
“这倒是个办法。但上学期我们多次联合起来找他,连他的影子也没见到。话说回来,即使找到了他,他不给你钱,你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你是本学期才开始在这里讲课的吧?”
“是的。”
“你对这个学校还不太了解。他们好几年不能按时发工资了,一拖欠就是一年半载。”
“原来如此!他们办学快10年了,也没有建教学大楼,也没有增添新的教学设施,收学生的学费干什么用了?”
“只有郭宝才知道。外人只能分析。听说郭宝才有五六个情人,几乎每年带着情人去国外游玩。”
……
他们又等了一会儿,没见一个学生来,就怏怏不乐地走开了。
从他们简短的谈话,你可以听出他们都是part…timeteachers。K研修学院的教师百分之九十五是兼职的。他们中有外地的,有京城的,有大学退休教师,有中小学退休教师,有在职教师,也有在读学生。学生们把这类教师叫做飞毛腿老师。
他们来得迅速,走得突然,在一些民办大学之间飞来飞去,飞着讲课,飞着赚钱,
有的飞着骗人。对这些飞毛腿教师也不能一概而论,他们有不少为演奏好民办教育这首交响乐曲尽心尽力,尽管有时他们或因过度疲劳或因功底不深弹奏得不太和谐,甚至跑调。但确有一部分是南郭先生的弟子,滥竽充数。比如,有一个从河南飞来的英语飞毛腿,此人姓贾,名明,职称证上白纸黑字清晰跃然:1950年出生,1955年晋升教授,真是个古今中外惊天地泣鬼神的神童教授!然而,钮文革看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