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到4年。到那时北京一定很特别,更美丽,更繁华。如果我在北京的话,一定把你们俩接来。”
母亲听了高兴得像个得到许可去参观动物园的孩子,几乎跳了起来,脸笑成了一朵灿烂的菊花。耳际又响起了刘老三那句话:“……说不定,她会出落成一
只金凤凰。有了她你们将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晚上5点整,徐静和母亲回到了宿舍。
徐静提起桌子上的暖水瓶要去打开水,发现下面压着一个白色信封。她放下暖水瓶,拿起信封,抽出一张巴掌宽的纸条,上面写着:“有人要向你们母女下度毒手!小心有人向暖水平瓶投度毒。干赶快离开这个是非子之地。”
纸条上的字是铅笔写的,字迹模糊且歪歪扭扭,有好几处错白字,因此徐静看了三遍,才弄明白意思。
“啊!”徐静惊愕得倒吸了一口气,浑身哆嗦了一下,打了个寒噤,仿佛有人冷不防在她头上泼了一瓢冷水似的。
“谁来的信?”母亲问道。
“是以前同学来的信。”徐静嗓音微微颤抖着说。
母亲只顾整理床铺,没有觉察出徐静的神情。
徐静怕惊吓母亲,极力控制着情绪,让自己镇静下来。她把信封塞在裤兜里,决定立即去找夏教授。
“妈,你累了,上床休息一会儿。我去打开水。”徐静极力用平和的语气说,提起暖水瓶走出了宿舍。
徐静没有马上去楼下开水房,而站在楼梯上给夏颖打电话。
夏颖正在宿舍厨房准备晚饭,腰围浅蓝色围裙,头戴白色厨子帽,站在案板前切土豆丝。他的刀法地道,动作麻利,看起来像一个专业厨师。随着菜刀剁菜板有节奏的嗒嗒声响,黄澄澄的土豆丝从刀刃下飞快地滚出,宛如细金条似的在荧光灯映照下闪耀着金光。
夏颖放在床上的手机突然响了,铃声听起格外急促。他赶忙放下手里的活计,撩起围裙很快地擦了几下手,拿起了电话:“你好,哪位?”
“夏教授,是我,我是徐静。”徐静在电话那头急巴巴地说。
“你好,有事儿吗?”
“我有急事必须马上见你。”
“你在哪儿?”
“在宿舍。”
“我去还是你过来?”
“我去。”
“好的。”
夏颖一边继续切土豆,一边琢磨着:“发生了什么事啦?徐静语气为什么这么急促?……”
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