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笑。
马俊倒了两大碗北京二锅头,端起一碗向贾明敬酒:
“俺,俺,俺马,马某,敬,敬你一,一碗!祝,祝你飞,飞黄腾,腾
达!“
贾明连连摆手:“我,我实在,不,不行了。”
马俊的脸色煞白,眼睛里充满了血丝,舌头僵硬得像一个木塞子,在嘴里拐不过弯儿,说:“你,你不喝,瞧,瞧不起俺马,马,俊,你喝!”
贾明双手抱拳,在马俊面前频频作揖,央求道:“我,我实在不行。饶,饶了我吧!行行好!”
马俊把酒哗的一下倒在了贾明的头上:“看,看你那个毬,毬样!”
众人又掀起一阵哄笑。
马俊给大家每人倒了一杯竹叶青,颤抖着嗓音说:“来,来,干!干!”
叮当的碰杯声、咕噜的喝酒声,嘎吱的嚼菜声、声嘶力竭的喊叫声混合成一首令人百无聊赖的交响曲。
在类似无聊透顶的乐曲伴奏下,神州大地上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类似的闹剧,每年有无数个亿元公款化成酒肉穿过了肠胃。
聚会正掀起了高潮,突然断了电。
这个雅间东西墙上各有一个像牛眼大的小窗户,南墙上有一扇紧闭的门,通风和采光效果很差。因此电一停,空调和电灯顿然停止运转,室内光线随即暗了下来,温度骤然上升,不一会儿,变得像蒸笼似的闷热。
众人汗流满面,呼吸困难:顿然乱成一窝峰,抱怨声,谩骂声,尖叫声,闹哄哄的,像一帮身陷绝境的野人。
贾明红着脸,喘着粗气,用餐巾纸不住地擦脑门。他扭过头吐痰时发现了背后那扇紧闭着的门,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突然惊叫道:“咳,我说,我们都是他妈的蠢驴。有的门不打开用,甘受洋罪?”
众人一时都怔住了,不知道贾明的话是什么意思。
还是焦娇机灵立即站起来打开了那山南门,光线和空气随即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室内豁然亮堂起来,片刻,新鲜空气驱逐了污浊的空气。
众人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笑容,贪婪地呼吸着,叫嚷着,赞美着焦娇。
贾明拍了拍马俊的窄肩头,竖起一个大拇指,说:“你,你马俊真有艳,艳福!”
马俊扭过头亲了一口焦娇,发出了很响亮的吧嗒嘴巴的声响。
众人七嘴八舌地抢着说,“贾处长高!实在是高!”
焦娇打开门发现,门外面有个很窄小的平台,没有装护栏,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下,突然射出了一缕凶光,嘴角掠过一丝冷笑。
焦娇这次跟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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