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平几次去利民医院,摸清了应大夫的值夜班规律。
一个周六晚上11点多,利民医院病房的电灯渐渐熄灭:不时有病人痛苦的呻吟从病房传出:狭窄的走廊上灯光昏暗,空寂阴森。
苏平蹑手蹑脚来到值班室门口,抬起右手,轻轻地敲了敲门。随即里面响起了一个苍老而生硬的声音:“有事吗?”
苏平怕嗓音被听出,用假嗓子回答:“三号病房的,有事。”
室内响起了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不一会门开了。
“啊?”应大夫大吃一惊,倒吸了一口气,向后退了两步“——你?”
苏平闪进屋里,随手把门插好:“怎么?没想到吧?”
应大夫哆嗦着扑通一声倒在了椅子上:苏平上前掐住他的脖子,从裤兜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压低嗓子说:“老实点!叫喊,我宰了你。”
应大夫被苏平掐得像只被抓住脖子提起的鸭子嗝嗝的直倒气,接着像放了气儿的气球瘫在了地上。
“你是怎么糟蹋于曼的?照实说!”苏平手里的匕首在晃动着,发出了寒光。
“我,我说,我在糖块和水里给她下,下了蒙汗药。把她……”他像筛糠似
的浑身颤抖着。
苏平像拖死狗似地把从地上揪起来,放在椅子上,命令道:“把经过详细写下来!”
应大夫在寒光闪烁的匕首的威逼下,哆哆嗦嗦地写了自己的作恶经过,抖着双手递给了苏平。
苏平接过来看了一遍,命令他署上名字,然后叠起来,装进了衣兜。
苏平义愤填膺,但脸上的表情非常平静,好像来请大夫看病似的,这和手里明晃晃的匕首形成了鲜明的对照,甚至显得有点滑稽,就像小儿在玩抓坏蛋的游戏。
应大夫凭他的人生经验,觉察出苏平的平静正像暴风雨前的海面,预示着汹涌的恶浪立即就要掀起。他突然跪在地上,像鸡啄米似地求饶:“我有罪!我有罪!饶了我吧!我赔赏——5万……”。
苏平冷笑了两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老畜牲!”接着照他的脑门便是一拳。
应大夫立即歪在地上,昏了过去。
苏平不慌不忙地解开应大夫的裤子,撕掉他的内裤,手里的匕首一晃,那个罪恶的东西像个被老鼠夹子打死的耗子,随即血乎乎的掉到了地上。
苏平在死猪般的应大夫身上擦了擦匕首,朝他吐了一口唾沫,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医院,心满意足地走进了夜幕。
应大夫捡回了一条命,失掉了阳具,这也是他作恶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