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一只闻着腥便要偷吃的馋猫,整个广州打工男人们全他妈一样,当然你兄除外。”
我的脸被孔芳草的话说得有些火辣。
“兄,身旁这位才是你新交的女朋友,好靓唷。“
“没有,同事,一起去律师楼采访,路经此地。“
“兄,我还没有忘记在你们出租屋,热烫烫的稀饭和生姜红糖刘治好了我的感冒。“
“小阿妹,在广州我也很孤独,忍受不住煎熬,想出去找女人,但怕得病,广州的大部份艾滋病患者就在打工者中间。”
“男人应该有自己的事业,不要做什么文学家了,我看过北京一位经济学家的论文,这是工业革命时代,科学发展时期,人们不需要艺术只需要科学,就是需用艺术,也只是伪艺术,不锈钢雕塑和人造风景。”
“那你还如此饿着肚子跟着这些街头艺术家疯跑?”
“没办法,大哥,我只能破罐子破摔了,我姐妹四个,有个把不成器也无所谓。”
我听孔芳草说这话时双目盈着泪。
田莉气喘吁吁地从公路斜对面巷口奔过来。
“给你,我买了双份,一份米粉,一盒快餐,怕你吃不饱肚子。“
“太好了,谢谢。”孔芳草向草坪那边招手:“喂!浪云。”
顺着孔芳草的手看去,是那个手中搂着女人身体的长发艺术家。
“先生,我现在和浪云同居一起。”
浪云已经把第一幅白布展开在草坪上,这是一幅长十米宽五米的世幅油彩画。
“浪云,快过来!”孔芳草很自豪地给我们作着介绍。
“这是浪云,前卫油画家,在他老丁家有些名气,在广州当然还是无名小卒。这是先生和他的同事,在新闻社当记者。”
“结识新朋友,很好!”浪云小个子长头发,不住地搓着双手:“没办法,搞些新玩艺,让大家的目光盯着我,自我推销的一种法,我正在筹备画展,去了逸品堂但需要资金。”
“有机会我去看你的画展。”
“画展结束,我打算不搞油画,和朋友合搞广告设计公司,到时先生有兴趣,我送你几幅,或者为你画也行。”浪云说。
“送我油画的同时,你应该给我一份赠予书。”我说。
“不,先生,我给你一份遗书,从此表明我前20年油画生命结束,我要彻底离开油画,我将创造新艺术广阔天地——街头女人秀彩画。”
“先生,说起画,浪云就象一个疯子。”孔芳草说。
“那好,有机会再碰头,在啤酒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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