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就属淫荡。温静女人只能轻轻抿嘴一笑,那是一种甜蜜,唯有纯情而灵动的女孩才可以大笑,显得那般坦荡,无私,给人一种爽的感觉,田莉由宁静变得灵动,时而来一些笑料。
田莉的手中是一张圆形的窗花,画面上是一朵婷婷玉立的荷花与一只精美的盒子。她展示着:“大诗人,这是什么意思。”
“这还不明白吧?和谐好合,花好圆月么。”
“我不知道我俩能在一起多长时间,我们要过好每一天。”
“感谢你,田莉,这种窗花剪纸是一门手艺,你怎么的也会啊。”
“我是从妈妈那里学来的,爸妈在一起的日子不好好珍惜,两人分开了,每年春节总要剪窗花,只有在剪窗花的时候,我才发现妈妈最美,她噘着嘴,皱着柳叶眉。”
“你的日子所以要过得比妈妈有滋味。”
“兄,你身边没有带妻子和女儿的照片吗?也让我看看,思念思念他们。”
“这种感情,这种想法怎么象我认了一位义妹似的。”
“难道我要为你妻子女儿吃醋,鹤蚌相争吗,都啥时代了,假如他们来广州,我愿意让出我这张床。”
“田莉,你越是这样品德高尚,我越是觉得心中有愧。”
“好了,肉麻疙瘩的,只要你有追求并且奋斗着,同样付出你宽广的胸怀,任何女人不会那样蛮不讲理,你对得起我,对得起妻子女儿,假如你在广州整天醉生梦死,庸庸碌碌,那么,你就对不起任何人。不仅仅是我们女人,还包括对不起曾经的朋友,亲戚,祖辈。”
“田莉,女人怎么好象一夜间就会长大,我们男人一辈子都长不大。”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最大区别。”
我和田莉靠在床上,我凝望着窗外的月色:“我不孤独,孤独的是妻子,你看月亮是左边缺陷,象一张张开的嘴,那是朝着妻子的向。”
我忽然想起刘晓清,他是正月初一的火车,正月初二就可以到家了。他的老丁婆阿娟身上没有一丝缺点,只是太温柔太痴情,别说开玩笑,连声音都甜得发腻,男人害怕这种女人的一般都有较强野心。刘晓清在广州二年没能有一分钱积蓄。他是领了最后一个月工资走的。
我和刘晓清乘着何总借来的面包车去了南海和广州交界处一家中档饭店。
我已经有5年没听到刘晓清唱他沙哑的歌了。
在饭店,他唱得太凶,唱着唱着竟和广告公司阿梅激动起来,站到了桌子上,在桌子上两人情不自禁跳起踢踏舞来。
我喝了三杯啤酒,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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