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才落下泪。老丁兄,你知道她对我说什么,女儿十五岁了,你在广州感到不行了就回家,你说我能回家吗?”
“你妻子太善良了,她早晨四点就起床做水饺馄饨,然后用自行车驮到菜市场去卖,一天也就挣二三十块的,不容易啊。”
“谁容易,你在广州生活也有一年了,你说,我们容易?人活在世上,谁他妈都不容易,那些百万富翁亿万富翁就没有烦恼?”
“我们既然要在广州活下去,有些事情不能不想,我们这些人是该出些成果有些颜色的人了。”
“好啦,我们弄些吃的,有话以后共同讨论。”
“嘭嘭嘭。”门外有敲门声,不是手拍打的声音。
“谁呀”我问。
“房东来收房租金水电费了吧,春节前就差几天没交,看到我回来不耐烦了。”我赶忙起身去开门。
“你小子,也不打一下电话去火车站接你。”
“从湖南到这里火车也就十几个小时,可是,大米没有拿。喏,给两位好友提一块腊肉。”浪云把肉放在桌上,腊肉有5公斤重,肉皮上还贴着一张红纸。
“浪云,幸福吧,在家的感受如何?”
“二年没回家,一到家,酸甜苦辣涌上心头,山村么还是贫穷,家里的坛坛罐罐没有一样有变化,三面透风的土墙早被蜜蜂钻空了,田还是鸡零狗碎,山还是那么朦胧,乡亲们的脸上还是干了的枣子皮一样,年轻人很少,都是年老丁的老丁人在吸着水烟晒太阳,我们那山村要喝上自来水,看上几十人频道的电视节目不知还有一个世纪行不行。“
“浪云,你也说得太玄乎了罢。“
“国家正在消灭贫困,向老丁少边疆边区推动文明进行扶贫计划。“
“老丁兄,我们那个村千把人分在五个山卯上,拉电线也要几十公里,机械化的工具根本无法用。“
“看来,只有浪云当亿万富翁把全村的山民搬出山到城市买地买楼才是办法。”刘晓清说。
“那你自己的事呢?”
“哥哥有两个娃儿,下面还有一个念初中的妹妹和念高中的弟弟,我一年中寄回去的几千块钱没一分多的。”浪云跨进门来的喜气情绪又落下了。
“你在珠海的女朋友,不是一起回去了吗?”我说。
“她已经不乐意睡在我们土墙旁的木架子床上了。”浪云叹了口气。
“等明年吧,看2002年情况咋样,中国加入WTO,我们文化人是不是有出路。”
我们三个男人操持了一餐精美的会餐。
“浪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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