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几个钱,这钱是浪云用命换来的,他没有那么多钱就不会死了,他还有老丁娘,还有在我肚子里没出世的孩子。“
“你就没有告诉浪云你怀孕的事?你真是个傻妹子。”我说。
她是乘坐京广线的车,她把出租屋里所有用过的东西扔进了小区垃圾收集房,她只带一只浪云的骨灰盒,骨灰盒用红色的丝绸被面包裹着,装在一只旅行箱里。
“孔芳草,忘了广州吧,但要想起我们,我们是和浪云一样的人。”田莉递上一兜苹果。左手抹着眼。
“不,今天我有权利向你们宣布,一直被边总封锁的事实真象。浪云只是他的艺名,他叫胡杨,就是那种生长一千年,死后不倒一千年。倒地不朽一千年的胡杨,他是四川和西藏那地人。”
“子芳,顾大卫已经在火车站被警察抓住,你也可以放心了。”
“说实话,我是不想他被警察抓到,他也是命苦人。”
“孔芳草,现在你已管不了那么多了,好好把握住自己以后的日子,生命太短暂了,即逝而去。”
“田莉,你们留在广州,大家多保重。”孔芳草说。
“子芳,多联络,我手机号码不会变。”我流出了泪,为一个孤立无援又无奈的女孩子。
“我算是看扁了边界,商人的尾巴都象狐狸,总有藏不住的时候。”我们去了天河北那家“蓝天白云”啤酒屋。我对商人的狡诈有了眼见为实,对边界有了看法。
“老丁兄,谁又有办法阻止这种灾难和游戏,这种事天天在世界每个角落发生。”田莉说。
我低头连着喝了两扎生鲜啤酒。
“大家知道了不,这次神了海了,常到我啤酒屋喝啤酒的长头发画家被人杀死在半岛花园,他的画前几天拍卖了二千万,尸体在西江公安分局冰库里没人领呢。”啤酒屋老丁板说。
“老丁板,你瞎说可要负责任的。”
“真的,长头发画家每次来就坐在你俩的8号桌,每周几乎有一二次要喝得酩酊大醉,是啤酒屋推广小姐送他回去的。”
“田莉,我们走,我不想听他那些鬼话。”
“老丁兄,你耐心听听,说不定是你以后写小说的好素材。”
“田莉,说实话,浪云真是个苦命鬼,该他有钱了,碰到救世主了,该享受了,他又匆匆走了,没有任何一句遗言。”
“我只是同情孔芳草,她和我几次说过,这辈子认定浪云了,哪怕被他抛弃,给他端屎擦鞋也跟着他,谁知道孔芳草……”
“要是边界不把那一百八十万给孔芳草,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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