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峰去了佛山,昨天已经走了。浪云说。
“我已经决定不搞文学,写小说编杂志做采访了,在广州整个象嘻皮士让人当猴耍。”
“文人要走向市场,否则就没法活,老丁,我写作上不如你,我只会编辑为他人作嫁衣,我无处诉说自己的苦和愁。我请你吃一次兰州拉面吧,咱们就此分手,广州太大不知哪年哪月再有共事机会。
“行,浪云,我知道你不会喝酒只吃辣,今天我请你,一定要喝两杯啤酒。”
“好,老丁,我交你这个朋友,你点子多,为人厚道,有实干精神,刘晓清就太花妙,象涂料公司的广告语专做表面文章,他只能到那个大企业里当个公关部长。”
“浪云,路遥见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们干。”
我和浪云握手告别时,他告诉我:“我这大学中文系本科生是假的,湘谭大学的文凭是买的,一般状况下我只拿复印件去应聘单位。“
“我连文凭都没有,只有两本稿件发表剪贴,不管别人怎么说,干自己的,凭真才实学。
我一直喝到中午过后,我说:“领了工资就不去了,反正杂志社也没事。”
“我还得去,我可以利用办公室向外面打电话,联系工作单位。”
“好,我们各奔东西,浪云,你小心汽车,广州的汽车开得疯。”我关照着浪云。一年四季,浪云只有一件西装,灰黑色的,二件衬衣,领口和袖口已被刷得如纸薄,我怕他一副打工仔样子让出租司机厌恶,我总是西装和漂亮红绿真丝领带笔挺,在公交车上打工仔们让我三分。
回到出租屋,二次尿就空了肚子,我进厨房准备煮些面条,刘晓清整天没出去,他一定和女人在卧房温暖着。
我刚端了一盆面条从厨房出来,我便听见了嘭嘭嘭的敲门声。
“谁呀,轻点,”我开了门,只见是怒睁双目的边界,他身后还有三个剃着平头的年轻小伙子。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快请进门。”
“你老丁兄干的好事,”他的一帮人已经进屋四处分散,寻找着什么东西。
“我干啥坏事了嘛?”
“我家女儿已经二星期没去学校了,一定是牛汉云拐跑了,是不是你先生幕后策划,把他俩藏到什么地去了。”
“怎么可能,这些事都和我无关。”
“无关?!”没等边界说完,他身边的两个年轻人已经把拳头擂在我肩上和胸口,并且大声喊着:“还有另外一个卧室门打开,说不定牛汉云就藏在里面。”
“那是同事的卧室,我们合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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