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而是全世界第一大赌场的拉斯维加斯啊!处在那弥漫着赌博气息以及不论名流人士或贩夫走卒皆极愿前往的城市中,她们两个单身女子怎能不小心翼翼呢?想到这里,嫱旃的心中不由得又窜起一阵寒颤。
“你这叫自作自受!如果你没做那一件蠢事的话,我们今天也没有必要跑一趟赌城。而我呢?这时候也应该回到台北了,该抱怨的人是我,可不是你耶!”
“真是吃力不讨好!”璃晨翻了翻白眼,心有不甘地吹气拂动着刘海。真是气人,她的一番美意在姊姊眼中竟然是一件蠢事,简直伤透了她的心!
自从她告诉姊姊这件‘惊喜’之后,便不再瞧见她展露笑谑,整天愁眉着急得想找出对策之道,但却也都碰了壁,逼得她只好另寻管道,而这管道就是直切入重心,飞到拉斯维加斯找爵顿。罗司。这几天任凭她费尽口舌、软硬兼施都没办法改变嫱旃的决定。
“唉!”璃晨叹口好长好怨的气,大声到好似有多大的惋惜与忧愁。“本来这趟应该是去赴约的,没想到你却是要跟人家要回支票!如果爵顿先生答应的话,那他一定是蠢蛋一个!”她皱着鼻子,嗤声批评道。
她说得没错!这已是既成的事实,怎可能凭嫱旃单方面之词而更改呢?除非──除非那位与她“约会”的男子愿帮助她,愿意再招一次标,反正以他那么出色有名的声誉,不怕会没有女人竞标,只是──竞价没那么高就是了!毕竟没有人会疯到用十万美金买下一夜共遨游赌城的机会。怎么说呢?只能说世界上只有一个叫璃晨的女子,而这出手大方的作风也只有她做得出来。
“你不用替他担心叫屈了!你不是说他条件好,被列为最有价值的单身汉,而且又经营一家声称是赌城最大的饭店赌场。你想想看,这么多吸引人的条件都已足够了!”嫱旎这时搬出璃晨先前劝她的话,这些话原本是璃晨用来吹捧对方的社会身份地位,好让她明白这次安排的约会是多为难得,机不可失,但此时却被她拿这一席话来反将一军。乍听起来还真满有道理的。
“话是这么说,但这么做却也会弄得他颜面尽失啊!你听听看──”璃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