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漆黑的头发,雕刻般几近完美的俊逸轮廓,更让人不敢忽略他惑人的外貌;尤其是那双湛蓝的双眸,更加放肆地绽放慑人的光芒。这罗司先生是个危险人物哪!嫱旃再清醒不过的警告自己。
“我把床还给你们了,不打扰喽!”魏伦的暧昧言语将他们拉回现实。他根本不对自己丢下的那句杀伤力颇强的话负责,马上消失在这房间。
“等等,爵顿你别忘了待会儿和那疯妮子的晚餐约会!”
说完,他真的离开响亮的开门声回荡在他们两人沉默的呼吸中。
疯妮子?嫱旃挑高柳眉,苦涩地咀嚼这三个字。原来他们是这么叫她的,不过没关系,看来罗司先生也极反感这场约会。
了解这一点之后,她顿时安了一半的心,毕竟还没跟他谈,就已达成共识了!
“戏演完了,你的同伴也哭着跑出去了,而你却还像木头般地站住不动,是不是想试试看你诱惑男人的功力!”爵顿话中带着尖锐冰冷的讥嘲意味。这一切他全冷眼看在眼底,心里根本不讶异于刚刚所看到的情景,因为他太了解女人的把戏。
同伴?他一定误认为她是舞团的其中一员,这也难怪,因为连她自己都差点把角色给混淆了呢!
“既然你都认定我是疯妮子了,那么我诱惑你的不当举止,也才能符合你对我的期望啊!”嫱旃不假思索地反驳道。
如果爵顿·罗司有任何讶异的话,那么他掩饰得很好,因为他英俊的脸上寻不到一丝错愕的表情。他仅是微提高他英挺的剑眉,好像世界上没有一件事能让他感到吃惊。
“原来你就是萝拉?”他还是一副桀骛不驯的模样;像是随口一问,根本不把她当成一回事似的,迳自从柜子里抽出毛巾往他滴着水滴的发际擦去。很明显地,刚淋浴出来的他一点也不惊讶于她的出现。
“萝拉是我的英文名字。”她讨厌他不在乎的态度,难道他对她的来意都不好奇吗?这时,她脑海窜起先前他员工对她龌龊的猜测。
“你来自日本?”
“不,台湾!”她讨厌小日本。
台湾?就他记忆所及,它好像是个小岛国家,在赌城也不乏来自台湾的顾客。“罗司先生,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想提早见我,但我有不得己的苦衷,